这次的难度有所提高,将范围扩大到五以内的加减法。
全部教授完之后,大家才散了去。
周明书端了一碗草莓酱沏的茶水回来放在床头,洗漱完后回到房间里,一边喝茶一边看书,一整天的时间就这片刻的时间是悠闲的。
房间内的绶草还在盛开着,绶草属于兰科,它的花期比较长,在书桌上无声的吐露着他的芬芳。
每次眼睛劳累时,周明书就会选择和它交流一会儿。
帮助她吸收一些二氧化碳……
天微微亮,周明书还在睡梦中就被她爹给叫醒了。
连脸都没洗就跟着去了地里。
不过大家都是一样,打算把地里的活儿干完再回家收拾。
婶子冯氏也起床跟了过来,她不想在家闷着,正好出来走一走。
此时地里没什么人。
他们扛锄头的扛锄头,扛扫把的扛扫把,没有这些家伙什的就从草地里折两根长点的草。
周明书就选择折草,叶片多,拿着也轻巧。
要是火舌真的溢出来,她也有力气扑。
大家分布好站位后,周老大和周老二开始在地里点火。
早上的秸秆受露水浸染,烧着的速度比较慢,火舌也不够大,中间熄了好几次,但消灭这些秸秆却是足够了。
等烧过两亩地之后,这火的速度蔓延的就比较快了。
一是因为灼热的温度会将秸秆表层的水分蒸干,二是因为太阳快要出来了。
总之越到后面越有失控的苗头。
大家都有些紧张,握住青草的周明书手心微微出汗。
在范围内烧就好,可千万别烧到邻居地里去了。
他们都没和人家打声招呼呢。
不过结果还挺好的,溢出隔离带的火苗很快就被她们给扑灭了。
烧秸秆的任务圆满结束。
被烧过的土地表面漆黑一片,微风拂过,卷起两片秸秆灰飘向了别处。
“奶奶,这灰可是肥料,这要是被风吹跑了或者是被雨冲走了,你会不会心疼呀?”
周明书笑着问。
要是没风没雨那还好一些,要是全部吹走了,那这不白烧。
“被风吹跑了就有些可惜了,咱们趁早把地里的粪肥撒一撒,压住一些比较好。”
周老太太这样说。
周老大从地上铲了一些土随意刨了两下,感觉没什么卵用,毕竟五亩地实在是太大了。
他再抛几下,也是微乎其微。
还好隔离带外还是自家的地。
飘出去的秸秆灰又被麦茬挡了下来,也不算太亏。
烧完之后,确定没有遗留下火星子,老周家的人才往家里走去。
忙活了一个大早上,她们要收拾一下准备吃早饭了。
还没等到上午,村长王富贵牵着牛车火急火燎的跑过来了。
“周大嫂子,不好了,你家地被人给烧了,你们快去看看,你们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呀……”
老周家没有养狗,王富贵号丧着直接冲了进来。
周明书刚捡了一把田螺回来,见村长那个样子把她吓了一跳。
还以为地里残留了火星子,把人家的地给烧了。
听清楚他说的话,她又放下心来。
原来是这么个回事儿。
“啥事儿,你看你火急火燎的,都这么大年纪了,也不稳重一些。”
周老太太年长于王富贵,平时相处也比较亲厚,见到他有些慌,这才说了两句。
王富贵今天拉了牛粪去地里,路过她们的地头,发现里面乌漆嘛黑的,大老远看过去特别的显眼。
村里的人都在说着呢,说是老周家得罪了人,把她家地都给烧了。
“你先别着急,地里的秸秆茬是我们今天早上烧的,因为去的早,所以没有人瞧见。”
周老太太说着话语气波澜不惊。
一句话说完,王富贵心里没有踏实下来,反倒是更好奇了。
“啊?好好的你烧它干嘛?”
周老太太把烧秸秆的几大好处都一一说给他听,听得王富贵一愣一愣的。
“没想到还能这样,那我现在回去烧还来得及吗?”
“那怎么来不及?不过你还要多多注意,可不要把别人的地给烧了。”
“好了,大嫂子,我这就回家了,和家里人商量一下去。”
王富贵还是比较认同周老太太的说法的,不然不会这么忙着回去与家里人商量。
他家里人多,地更多,算是良林村第一富户呢。
每年下地收粮种粮都要出不少力气。
现在将这秸秆烧掉,既可以增肥还可以去虫,一石二鸟,挺好的。
而且下种的时候,还不扎脚踝了。
周老太太看着王富贵离去的背影,脸上都是笑意。
这主意能得到村长的认可,说明这一步棋没有走错。
同村长的步伐一样。
良林村的好多村民都开始往地里撒粪肥了。
只不过半天过去,村长家的地里怎么燃起来了。
那火舌冒的老高,黑烟冲天,真是吓坏人了。
王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