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日子,仅仅只有三十年,三十而立之后,当他计划迎娶娇妻,然后接过老父亲手里的重磅,吕家没了。
吕高畅傻眼,不得不接受现实。
现在,他快连女朋友,吕弘化认定的儿媳妇都快没了。唯一能救他的,只有他的母亲,王依霜。
吕高畅跪在地下,瞟了眼坐在地上,沉默不言的父亲。
“啪!”
狠狠心,一巴掌扇在自己脸上。
露着鲜红的巴掌印,吕高畅抬起头,可怜兮兮望向丁黟,“妈,是儿子不孝,你打我吧,都是儿子的错……啊——”
丁黟甩甩手,“的确都是你们的错,是你们辜负了她,”
噼里啪啦逮着人一顿狠揍,小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何况,这是吕高畅主动认打。
外面月明星稀,无所谓,心里在下雨。
吕高畅像个沙袋一样,被丁黟拳打脚踢,除了第一声,吕高畅后面死死咬住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声。
“啊——别过来,不要碰我,我不是,我没有。”
是个人物,心思没在正道上。
反而是何无无,女高音一声接一声,一声比一声嘹亮高昂,不去唱美声可惜。
“闭嘴!”丁黟一巴掌下去,何无无缩在角落,丁黟凶神恶煞的态度吓到她,她抱着头,瑟瑟发抖。眼神中淬了毒一般,不敢抬头望一眼。
三人,一个没逃掉。
其中,何无无只挨了一巴掌,吕弘化次之,最惨的是吕高畅,身上没一块好皮。
丁黟一脚将吕高畅踢到角落,朝门后的躲着的保姆招招手,保姆心惊胆战探出头,不敢过去。
实在太凶残了,不过好爽是怎么回事?
丁黟问道:“还不走?家务事,你还等着看戏呢?”
保姆闻言,转身提起袋子,有一阵风一样,穿过大厅,奔向大门外,全程不带停歇。
丁黟看得咋舌不已,那么大一个编织袋,装得满满当当,想着就不轻,她却没有一丝喘气,实在是真正的女汉子。
竖起大拇指,“佩服!”回头白了三人一眼,“不是说你们,别往自己脸上贴金。”
坐着有些无聊,还有两个白眼狼没回来,不知什么时候回来。
“吕高扬和吕高赐什么时候回来?”丁黟扬声问。
吕弘化躲闪,吕高畅却立马将人卖掉。
“妈,两个弟弟一向九点后到家。”说着,还对丁一讨好的笑笑,鼻青脸肿之上的笑,看起来格外滑稽。
丁黟目光嘲讽,吕高畅真的是好大儿好哥哥啊,他以为出卖两人丁黟就会原谅他,高看他一眼,想屁吃呢。
等着杀人诛心,给他们希望,再给他们绝望。
丁黟扯了扯嘴角,想要露出一抹温和点的笑容,发现不行,还是放弃。
吕高畅眼睛一亮,继续讨好,扯动脸上伤口,疼的龇牙咧嘴。
拿出手机,丁黟继续打游戏。
九点半,两个白眼狼才勾肩搭背,满口酒气,摇摇晃晃归来。
“张妈,给我倒杯水。”
吕高扬扬着嗓子喊,话落,直接冲向卫生间,还没到,吐在半路。
顿时,大厅被一阵酸臭包围。
丁黟屏气,大步走去,一脚将吕高扬踩进自己的呕吐物中,眼神睥睨,看着他挣扎。
霎时间,吕高赐一下子酒醒,转身就跑。
“哼!”
丁黟冷笑一声,手边的毛巾兜头扔过去,吕高赐慌不迭间,没看清路,视线被遮挡,撞在墙上。
“嗷~~”高昂的女高音一点都不输女高音。
清醒的人愣愣看着丁黟,只见她速度极快,越过大厅,到吕高畅身边,左勾拳,隔着毛巾,一拳砸在吕高赐身上。
“嗷——”
又是一声惊天动地的嚎叫。
丁黟嫌他叫得难听,扯下毛巾,塞进吕高赐嘴中,尽情发挥。
清醒的三人心惊胆战后退,一个个缩在角落,抖如筛糠。
死狗一般的吕高扬抹了一把脸,骂骂咧咧,抬起头继续吐。
酸臭味越来越浓烈,丁黟的心情,如同山体滑坡般下降,出手快如风,下手更重。
打到最后,吕高赐也仿佛如同死狗一般,躺在地上。
丁黟拍拍手,嫌弃的看了一眼吕高扬,太恶心了,不想过去脏手。
迈步走向吕高畅,丁黟露出恶魔般的笑,声音阴深恐怖,“好大儿,想不到吧,你在我车上做手脚,想要我死。我倒要看看,咱母子俩谁先死。”
丁黟声音并没有特地压低,吕高畅听到了,吕弘化自然也听到。
余光望了一眼何无无,丁黟继续道:“你就为了这么一个女人,想要亲生母亲去死,说你是畜生都侮辱畜生。呵!”
目光回到吕弘化身上,吕弘化已经呆了,他使劲摇头,疯狂摆手,“我不知道,依霜,这事我真的不知道,我…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呵!”丁黟冷笑,看向吕弘化的目光仿佛在看看死人,所有的源头,都在吕弘化身上。
“还没说你,你那么着急跳出来干嘛,显摆你能吗?吕弘化,这一切不是如你所愿,为了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