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雷用不着键盘,还能接着玩,大小俩美女重新坐到了电脑前。
叶宇叹了口气,摸出了手机。
恰在这时,张祎回到了实验室。
但见宇哥一脸愁云,张祎立马就猜到了怎么回事:“叶总又吃瘪了?”
叶宇跟着张祎进到了细胞回输室,不由哀叹了一声。
“这特么什么破世道,涝的涝死,旱的旱死,真特么不公平。”
张祎关上了房门,打开了换气扇:“心情不好就别憋着了,抽支烟解解闷吧。”
考虑到个别人烟瘾太大,张祎在建造实验室时,为回输室设计了独立的通风系统,偶尔在里面抽支烟,问题不大。
叶宇得到了允许,连忙点上了一支香烟。
“那幢楼我拿下来了,装修工程队也找好了,明天就可以进场开工。”
这等琐碎之事,张祎并不关心,堂堂叶大老板,若是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还不如切了那玩意,进宫当太监呢。
张祎关心的是自家铁子的人生大事。
起身拿了两罐健力宝,丢给了叶宇一罐,张祎一边开罐一边劝说:“有句话说得好,当你放弃一颗树木的时候,或许会得到整片森林,宇哥唉,小淘气不是你的菜,您?,还是及时转身吧。”
叶宇冷哼怼道:“哥的事你特么少管。”
你丫好话听不进去,那兄弟我只能往你叶老板心里扎刀子咯……张祎呵呵一笑,接道:“小淘气跟我说过,她将来找对象,身高至少一米七。”
叶宇愣住了,嘴唇张了闭,闭了张,终究没能吐出字来,抽了口烟,将烟头掐灭丢进了垃圾桶,然后愤懑离去。
……
次日十时。
张祎跟着张宇琦登上了开往港城的列车。
张宇琦在铁路系统的关系还真够野的,买的只是硬座票,却坐上了软卧车厢。
“现在方便了吧,张叔,你可以畅所欲言了。”
张宇琦反问道:“那你先猜一猜,我故意把这事透露给了谁?”
张祎耸肩不屑道:“靳正川呗,除了这个大傻叉,还会是谁?”
张宇琦乐了。
“靳副院长可不傻,鬼精着呢,我要是直接透露给了他,他肯定不会上当,跟你说了吧,我是那天跟医药公司孔总喝酒时,一不小心说漏了嘴,被周文跃给听到了。”
周副院长?
张祎颇为懵逼问道:“你俩关系不是挺铁的吗?他怎么会跟靳正川穿一条裤子呢?”
张宇琦呵呵笑道:“这就是人性的复杂之处……如果我还像从前那样,丁点接班希望都没有,周副院长跟我的关系确实会很铁,但现在,呵呵,周文跃那老兄恨不得一把掐死我。”
“明白了,合着还是一嫉妒心在作祟。”
张宇琦笑着摇了摇头:“嫉妒心理只能说是其中一個很小的原因,更主要一点,还在于利益方面。”
张祎又懵了:“利益方面?怎么讲?等你张叔上了台,难不成还会把他的副院长给撤了?”
张宇琦笑道:“那倒不至于,我就是想撤了他,手上也没有这份权力啊!”
张祎紧锁着眉头道:“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呢。”
张宇琦哈哈了两声,掏出香烟,点了一支,喷云吐雾间,意味深长道:“等你到了我这个位置,就会明白了。”
屁!
老子才不会当什么院长呢,挣点钱还特么得偷偷摸摸,又要躲着这个还要防着那个的,累不累啊?
“别把话扯远了,还是回到正题上来吧……”
冒了口烟,张宇琦接道:
“我副院长公示那会,就吃过靳正川的亏,差点没把我的任命给搅黄了,打那之后,我俩的关系一直僵着,可半个月前,他突然主动向我示好来了,我都不用多想,就知道这老兄肚子里没憋好货……”
张祎插话道:“所以你就将计就计给他设了个局。”
张宇琦笑了笑:“严格说,应该是正当防卫……靳正川那人啊,看着整天笑呵呵的,可实际上狠着呢,咬起人来净往喉咙管下口。你也知道,当医生的在经济问题上都特么不太能硬的起来,所以我就把他往邪路上带了带。”
张祎一本正经问道:“张叔你硬不起来吗?”
张宇琦干脆利落赏了一巴掌过来。
张祎不躲不闪,乐呵呵挺着脑门接下了张宇琦的赏赐。
“问题是有些人就跟疯狗似的,就算你一板砖把他给拍晕了,他缓过来劲还会接着咬你,张叔,我的意思是说,这局最关键一点就在于怎么样才能让靳正川这货主动跳出来。”
张宇琦点了点头,应道:“他已经跳出来了,上个礼拜五,咱们都在忙着接待特里教授,唯独他出门来了港城,目的就是想找出我有小情人的证据,所以啊,只要我们查出了是谁把一年前港城一院妇产科门诊手术知情同意书给翻找出来的,就能让靳正川那个老东西下不来台。”
张祎赞许道:“好办法!那要不要给我老妈打个电话呢?”张祎心说,老妈肯定认识港城一院的妇产科主任,要是能让她打个招呼,事情肯定好办许多。
张宇琦笑道:“这事就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