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功底相当扎实,在彭州普外科界算得上后起之秀。
秦槐奎有意将其纳入麾下,将肝移植衣钵传承给他,贺廷山不敢不识抬举,投桃报李,同秦槐奎的关系走的相当密切。
“秦主任,你交给我的任务幸不辱命,我托我同学在漂亮国检索过了,有关干细胞的文献倒是不少,但没有一篇是关于治疗肝硬化的。”
秦槐奎眉头紧锁,心中暗自庆幸,幸亏自己意志坚定,没掺合到那个胡搞的项目中去。
漂亮国都没人尝试过的事情,华国人怎么可能走在前面呢?
自主创新?
狗屁!
这个词听起来挺让人热血,可做起来往往是头破血流,一败涂地。
“还有一件事要向您汇报,我们高主任让我跟您请个假,他昨晚吃坏了肚子,拉的不像话,所以今天是来不了了,不过,我们科几位副主任都会过来,估计这会儿已经出发了。”
秦槐奎暗骂一声,姓高的,你特么真是个老滑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