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贝尔被海克托邀请同行,也跟着他们走了。
灿放松地看着这群少年人说说笑笑,觉得自己也年轻了很多。
他有些为他们这么轻易就消除芥蒂而感到诧异。他以为他们这个年纪热血上头,最起码会不死不休。
他当年就是这样的。
固执,狂妄,又不服输。
他骨子里是带着些叛逆的。所以他看着这两支小队,也有些亲切。
但等灿听清他们具体在探讨什么的时候,他脸木了。
蛛姀和珠香探讨的是怎么下咒更不容易被人发现;
艾琳在听奈登都是怎么化形杀人的;菲阿娜和巴里·班在争辩打哪个部位人会痛苦但死的慢;
休特和安德烈·西蛞一起谋划怎么把皇宫神不知鬼不觉地销毁……威尔国罪不至此!
灿觉得比较正常的还属艾尔利特和荼绯。
他们两个在比美。
谁也不服谁。
诺尔维雅和莱西·埃尔西利亚认真吃饭,杜库时不时看一眼尼尔泰克,被看的尼尔泰克冷不丁一抖。
灿默默地看着他们,忽而一笑。
他们怎么能那么有朝气。似乎世界并未给他们下过绊子一样。
他已经对这世界生不出期待了,却又总能在每代人身上,看到未来的希望。
真是奇怪。
在这样融洽的氛围中,菲阿娜突然站了起来。
她迅疾地走向餐厅外面,只留下一句话。
“……雅琳休出事了。”
灿心重重跳了一下。
小花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