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是他的眼里带上了被名为社会的风霜打磨下的冷厉痞气和锐利戾气。
他在追求着什么,想做点什么大事儿。
那么他也许并不需要一个所谓的‘儿子’,因为并没有任何的益处。
伏黑惠这样判断着。
并且不准备多说什么,哪怕是被误解。
禅院甚尔凝视着伏黑惠,此刻他有太多太多想问的,但他又一句都问不出来。
因为想问的太多,想知道的太多,所以密密麻麻乱七八糟的都混在一起,完全找不到线头。
他见过太多的惠。
从没有母亲奶水喂养,父亲也潦草度日的时候,因为不合适的食物和饥饿哭的鼻涕泡都出来的惠。
到分别那时尽管年岁尚小,但聪慧过人、因为一次次被抛下所以冷漠孤独的孩童。
再到现在真真正正、真真切切站在他的面前挺拔帅气的少年,他有着纤长的令女生都羡慕的睫毛,漂亮的映出来禅院甚尔轮廓的瞳孔,还有那张精致白皙的面庞,以及清冷沉默的稳重。
他变得更加平静、更加稳重、更加茫然、也更加绝望空洞、没有自我。
惠……好像过的并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