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自己。
一想到这儿，他就不由自主的攥住了自己——直到攥出一片青紫被松风葵拉住才停下。
明明是这孩子质问的那样咄咄逼人，可现在，又是他露出了那样脆弱的表情。
松风葵直接把两个少年反手拍到了地上，叫他们摆出一副认错的姿态。
然后神明心平气和的开口，“来，两个人，跟我说——”
“对不起，我错了，松风老师。”
五条悟和夏油杰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却仍是乖乖的重复了一遍。
“错在不尊敬师长，冒犯师长。”
五条悟：“错在不尊敬师长……啊？”
夏油杰：“……这是重点吗？”
家入硝子：“……松风老师，重点是您被伤害了啊。”
松风葵：“？”
松风葵：“？？”
区区人类，伤害神明……你们怎么肥四？！想的太离谱了吧？
松风葵忍不了。
松风葵不想忍。
松风葵为了讲清楚这件事儿，甚至单独给他们现场上了一节课。
一个空教室，排排坐。
两个三年级，三个一年级，两个预科班，还有两个幼儿园。
神明郑重其事的掏出教鞭敲了敲黑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