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凉夏疑惑的问他。
知道这件事情的人不多,她并没有和太宰治讲过,和太宰治要好的人也没有讲过,那他是怎么知道的?
“是我自己察觉到的。”他这样说。
脸上的表情是一贯的温柔笑意,太宰治指了一下自己的头,蓬松微卷的黑色发丝划过他的指尖,嘴角的笑意也越发的温柔。
西宫凉夏:……
连这种事情都能发现,该说真不愧是太宰治吗?
更加重要的是,她昨天晚上刚跟五条悟和好,今天早上这家伙就知道了,要不是她身上什么都没有,她都要怀疑太宰治是不是在她身上安装了监听器。
“啊——不行了,昨晚用脑过度,现在脑子要烧坏了。”拉长着音调这样抱怨着,太宰治失意体前驱的趴在桌子上,有气无力的干嚎,餐桌下的脚还十分应景的踢了几下。
“谁让你把脑子用在这种事情上的啊。”无奈的对他说教,西宫凉夏起身装了一袋冰块给他降温。
吃完早饭,刚看着太宰治喝下退烧药,门铃就被按响了。
“应该是敦君,”闭着眼睛躺在沙发上,一手扶着额头上的冰袋,太宰治有气无力道,“我拜托了他今天过来帮我搬行李的,算算时间现在到的应该就是他。”
“不等退烧后再走吗?”西宫凉夏有些疑惑太宰治逃离一般的举动。
“才不要,”他用小孩子任性的语调反驳,“留下来的话晚上不用吃饭,光吃狗粮就吃饱了,这样的情况对于我的病情可是很不利的。”
“……是,是,那你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