筠恨不得找块石缝钻进去:“是他,有眼无珠。”
“你别这么说他。”
陶若筠:“”
殷寄春继续语出惊人:“我想见见他。”
“知州哪里是想见就能见的,况且你还未出阁。”
“所以姐姐带我去么?”
“你爹娘知道了不得扒我层皮?”
“我要知道为什么。”
陶若筠气得直咬牙:“我都说了,他有眼无珠的,这理由还不够么?”
“不够,我要见他,我要他当面拒绝我。”说罢人就往外头冲去。
陶若筠见状,脑子都要炸了。
她这辈子,研究了十来年的酒,哪怕酿错了,也是耐心记录,避免再犯。
可是这事到了殷寄春这个急脾气头上,就好像身后被人点了一把火,烤的她一路往前奔,一路犯错,哪里都不对,但哪里都解决不了。
场面完全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