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的伤还没好透,挣扎间衣服渗出鲜血,他的动作也逐渐慢了下去。
男人纹丝不动,乌遥像是被逼到了极点,疯狂挣扎几下后虚弱地瘫软下去。
在他丧失反抗能力的瞬间,背后的男人就松开了手,将他抱起来放到沙发床上。
乌遥失神地望着天花板,时不时咳嗽两声。男人掀开他的衣摆,仔细检查伤口。
确定乌遥没有大碍,男人眼中的关切被寒意取代。
他掐住乌遥的脖颈,语气冰冷:“你是谁,来这里做什么?”
乌遥放松下来。
实锤了,这就是他家的圣父狗。
系统被乌拾忆身上的杀气唬住,【他看着好凶啊。】
‘装的,我让他装不下去。’
乌遥突然剧烈咳嗽两声,痛苦地捂住胸口。
乌拾忆眉头紧锁,“不许乱动。”
眼镜滑落到鼻尖,露出一双含着水雾的桃花眼。
长发男人蜷缩起身体,疼得声音都在发抖,“药……把药给我,求你,求……”
乌拾忆舔舔下唇犹豫两秒,开始在男人身上摸索。
“你随身带着药了?你得了什么病?别紧张深呼吸,还能不能听到我说话?”
将男人的口袋都翻了个遍,乌拾忆也没找到药。
他戒备地抬头看去,男人正弯着眉眼冲他笑,嘴里还可怜兮兮喊着,“我好疼,救救我。”
被耍了。
乌拾忆深吸口气,抡起拳头准备打断男人的鼻梁,再卸掉他的两条手臂,让他安分些。
长发男人依旧在冲他笑,还露出两颗不明显的小虎牙,“嘬嘬嘬。”
这是逗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