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 梅殊眼里露出失望,她怔怔地看着他:“所以无论如何,你都不会喜欢我吗?” “殿下何必说这些,”沐星川神色微冷,“还请殿下回房吧,你我之间,男女授受不亲,若被人看见,恐生闲言碎语。” “你怕闲言碎语?”梅殊笑了,她语气微讽,“沐星川,你是不是忘了,你和我之间已经成亲了,我和你在一个屋子里,谁敢非议什么?!倒是你去看望六公主这件事,闲言碎语才不少吧。” 沐星川看她又提这件事,他起身下床,披衣就要走。 “你站住!”梅殊呵斥他。 沐星川不理。 “你不站住,本宫就杀了沐荀!”梅殊又威胁他。 沐星川脚步停住,回过头,他看着梅殊,眼里嘲讽至极:“殿下想做什么,请随意,至于要杀沐荀,那就请将星川一并处死吧。” “在你眼里,你沐家满门重要,司徒云兰重要,就连你那个仆从沐荀也比本宫重要!沐星川,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非要如此厌恶我吗?!”梅殊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她声泪俱下,哭得梨花带雨。 沐星川看她哭了,他怔怔地看着她,良久,他垂眸抿唇,俊美的侧脸上没什么表情。 梅殊从床上起身,她的腿伤还未愈,可是她却瘸着腿,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她的眼泪滴滴落在地上,一张明艳的脸因为哭泣凄美异常。 “沐星川,你告诉我,你真想同我和离吗?”梅殊问他。 沐星川抬头看着她,眼神幽暗深邃。 梅殊擦了擦眼泪,她似乎知道了答案,笑容有些心碎:“罢了,你要和离,我可以成全你,可是,我想要你同我做一个月的真正夫妻,那之后,我就放你走,行不行?” 沐星川眼里露出震惊,然后,有怒气浮了上来,他咬牙切齿开口:“司徒明殊,你真无耻。” “我就是无耻,你要走,总要付出点代价的,不是吗?”梅殊笑了,神色凄惶,“而且,如果你不答应,我就是死了,你也只能是我的人。我已经写下遗书,若我身死,你要给我殉葬!到时候,别说是去娶司徒明兰了,就是这长公主府,你都走不出去!” 沐星川眼里划过大片的阴翳,他看着梅殊,眼里满是憎恨:“你确定要这样?” 梅殊的心口又开始疼,她笑,神色苍白而坚定:“我确定。” “你真会放我走?”沐星川又问。 “本宫一诺千金。”梅殊承诺。 下一秒,沐星川一把把她抱起来,扔到了床上,梅殊的伤腿有些磕到,心口和腿上疼痛让她脸色愈发惨白。她身上素白襦裙衬得她柔弱而又凄美,可是沐星川看在眼里只觉得她在演戏。 很疼,疼得梅殊脸上毫无血色,她眼里大颗大颗的泪珠滑落在了鬓角里。 其实他也很疼,可是在看见她那般惨白痛苦的神色时,他心里又升起了快意,他想,他就是要让她疼,她如此犯贱,不知廉耻,缠着他同她这般,他就让她知道,犯贱的下场是什么! 这样想着,他愈发有精神,他抓着她的tui,发了狠地折腾,看着她虚弱至极像是要断气的样子,他脸上露出疯狂而解气的笑容。 “司徒明殊,这都是你自找的。”他俯身,在她耳边一字一句地说着,“你就是个danfu!” 梅殊抓紧床单,她咬住的嘴唇已经开始微微渗血,剧烈而扭曲的痛苦让她恨不得昏死过去,她的腿很疼,身上也疼,心脏更是疼得快要死了,她终于忍不住哭腔,抱着他的脖子祈求开口:“驸马……好疼,我好疼……求求你……疼惜疼惜我……” 沐星川眼神一怔,他抬头,看着她泪眼朦胧的眼睛,有那么一刻,他心里强烈的负罪感油然而生,可是随即又被仇恨与憎恶压了下去。 “你活该,”他说,“你怎么不疼死呢?你死了,我就解脱了,我就可以离开你这毒妇了。” 梅殊的哭泣声扩大,声音破碎得仿佛再也拼不起来:“驸马……驸马……轻,轻些……求求你,求求你了……不……” 听着她的求饶声,他眼里露出兴奋与癫狂,梅殊被那浑身的疼痛折磨着,最终晕了过去。 可是,本该立刻离开的沐星川,却按着她弄到了最后,接近午时才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