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城高中,
考完试,学校又大发慈悲的给学生们放了一天的假。
这对于苦命的学生党来说,简直就是福音,简直就是天籁之音。
学生们纷纷背上书包,回家的回家,逛街的逛街,这是学生最自由的时候。
乔乐乐会因为只放一天假,于是就不回家住宿舍了。
所以宋昭凝跟乔乐乐还有南景渊告别之后,就回了家。
阳光倾泻洒下,带着温度和光洒在少年的身上,他的眸中也闪起了光。
注视着,女孩离开的方向,直到看不见才转身走去。
赵语堂跟王虎跟在南景渊的身后,没有说话,看着如此不一样的南景渊。
“王二虎,你说南哥是不是跟那个宋昭凝在一起了,怎么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样了,有点瘆人。”
说完,还打了一个哆嗦。
王虎的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抬手推了推他的眼镜。
“南哥,陷进去了。”
“什么?你说的什么意思?”
头脑简单的赵语堂并没有听出来这是什么意思。
不停的追问,可是王虎没有回答,而是快步跟上南景渊。
“南哥,前段时间你去了哪里,二中的那群人见你不在最近老是占我们的地盘。”
可能是从小被折磨,没受到过什么关心和温暖吧。
现在的南景渊一直在给那些需要帮助的人,撑着一把伞,让他们在自己的保护范围内。
少年低垂的眸子,看不出喜怒,阳光落在乌黑的发丝上透出彩虹的颜色。
“走吧!”
一听这话,王虎就知道南景渊要去哪里。
他们来到香樟街的一家破旧充满油腻的小店,找了个地方坐着,老板也没有催着他们点菜。
因为老板也是被南景渊保着的人,这一片的人都对他们感恩。
静静的坐着,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
一群人呼呼啦啦的闯到这家店里,很是嚣张的嘴里叼了根烟,一脚踹飞旁边的凳子。
为首的黄毛更是满脸的嫌弃。
“以后你这家店被我们贺哥罩着,所以过来交保护费吧,南景渊那个小子已经被我们贺哥给打的不知道去了那个犄角旮拉了。”
老板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满脸的沟壑,看上去比五十多岁的人都要老,身体更是因为长期的劳累直不起来腰。
偷偷的用眼神看了一眼正在喝水,一脸平静的南景渊。
点头哈腰的跟贺伟明说着。
“不知道我们这里的保护费是多少?南哥给我们们要一千块。”
其实也不是一千,南景渊一份都不收,只是让他们对外说一千,不然容易遭人记恨。
这话惹毛了贺伟明身边的小跟班,
“怎么着?我们贺哥要的也不多就五千块钱,有多少孝敬多少就行了。”
要是贺伟明只是一个二中的校霸也就没那么多事,但是他的身后站着的是黑道上的人。
这让这边的人多多少少都有些忌惮。
“可这是我们家一个月的收入呀。”
普通的小饭馆,虽然挣得不少,但除去食材和员工的工钱一个月就没多少。
现在一收就要一个月的全部工资,那他吃什么呀。
老板欲哭无泪的想跟他们打个商量。
原本以为南景渊是怕了贺伟明他们,不打算出手。
“妈的,贺伟明收保护费收到我们的地盘上了,我们南哥还在呢,咋还这么嚣张呢?”
其他人能忍,但赵语堂这个炮仗脾气简直就没办法忍,一点就炸。
对于香樟街的感情也属赵语堂最深,他也是被这边的人给欺负长大的。
后来有一次被人欺负的时候,正好碰上了南景渊,被狠厉的南景渊救了之后就励志要一直跟着南景渊,更别提南景渊还救了他妈妈一命。
就这样赵语堂就一定要跟着南景渊,命都是他的,因为他知道在这个弱肉强食的地方只有更强者才有资格生存,显然那时候的南景渊就是这样的人。
“贺伟明你猜我在那个犄角格拉呢?”
坐在角落的少年沉声问道。
丝毫没有理会周围的目光,站了起来,走到了为首黄毛男子的面前。
幽深危险的眼神看着这些不入流的垃圾。
一米八几的个子,就光站在那里就很有压迫感。
在场所有人都被南景渊这个狠厉阴沉的气息给吓得连连退缩。
就连贺伟明的眼神中都透出了不一般的神色,更是响起一些不太好的回忆。
脸色发白,不断的向退后。
“南...南景渊...你别乱来,别以为我不敢跟你开战。”
他已经被南景渊给吓得不行,只想转头就走,但是身后还有这么些兄弟还不能就这么丢脸的走了。
“妈的,南哥跟他们费什么话,直接揍得他们满地找牙,让他们学狗趴。”
赵语堂的脾气瞬间就炸了,要不是王虎拦着就像上去干他们。
“我就说一句话,要么滚,要么我打到你们滚。”
南景渊深邃的眼眸中透着狠厉,像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