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传来了消息,说是静婉姑姑在京城中得罪了贵人,丢了性命。”
“甚至还很有可能会因此祸及全族,让族中的长老们,尽快的商议出个章程来,及早避祸。”
“如此,还怎么可能是长生玉牌出现了问题?”
桑东海觉得,桑南山根本就是在胡闹。
想一出是一出。
都已经板上钉钉的事情,甚至已经过去许多年了,大家都已经认同静婉姑姑已死。
连带着她那个短命鬼的夫婿,一同命丧在皇权的倾轧下,没了性命。
甚至还险些祸及全族。
“为什么就不能够是长生玉牌出现了问题呢?”
桑南山不觉得他的想法有错。
祠堂中供奉的,属于静婉姑姑的那枚长生玉牌,的的确确,就是重新变回了绿色。
是他亲眼所见!
他据理力争:“万一,当初京城暗桩传回来消息,只不过是恰好赶巧了呢。”
“静婉姑姑实际上并没有死。”
“不过是诈死,以躲避皇权的迫害。”
“当初,静婉姑姑的死讯传了回来,族中长老们唯恐此事会祸及全族,不也是用了同样的法子,让前来收割咱们性命的江安侯府,误以为族中的男丁,已经尽数被屠,实则是带着咱们全族的人,避祸遁于宗族密地,苟且偷生。”
“族中的长老们可以,为何静婉姑姑就不可以呢?”
桑南山很是不服气:“要我说,指不定静婉姑姑的本事,要远比族老们厉害许多!”
“否则的话,为何宫里的那位,率先想到的,是去找静婉姑姑做事,而不是找那些族老们呢?”
桑东海黑了脸,怒斥:“胡言乱语!”
“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巧合?”
“我看你就是整日的胡思乱想,想了太多不该想的东西,把脑子都给想坏掉了!”
一想到这混账不听劝告,擅作主张,答应下来为姜安宁做事。
桑东海就又多了一股无名火。
“总之,这世上根本不可能存在死而复生之事。”
“静婉姑姑诈死的可能,更是微乎其微。”
“祠堂中的长生玉牌,是不会骗人的。”
“静婉姑姑已经死了,你不要再想那些有的没的,乱七八糟的念头,坏了脑子!”
桑南山还想要再与人争辩几句,桑东海却是完全没有耐心的拂袖离去。
“真是不可理喻。”
桑南山看着他哥怒冲冲离开的背影,很是不能够理解。
为什么静婉姑姑就不能够是诈死呢?
连大祭司都预言了,族中未来的希望,是在静婉姑姑的身上。
唯一能够阻止祸及树灵一族的危机发生的人,就是静婉姑姑。
而他们此次一行,是扭转乾坤的关键。
明明来的时候,大祭司也跟他哥说了同样的话,同样的告诫。
为何他哥,偏要固执己见,一意孤行呢?
从前,他哥分明也不是这样油盐不进,半点儿也听不进劝的性子。
难道说……
桑南山略沉了沉脸,心里有了一些很是阴暗的想法。
他哥,并不希望静婉姑姑活着?
不过很快,他就在心底,否决了这个念头。
他哥对静婉姑姑的感情,应该不会比他少才对。
没道理会盼着静婉姑姑死。
来时的路上,他哥还满是怀念的,跟他说了许多,静婉姑姑在他年幼时,带着他玩,给他买好吃的,教他识字念书的事儿呢。
那份发自内心深处的真挚情感,根本就不像是作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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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安宁也觉得很奇怪。
说她与她阿娘相似,她倒是很好理解,也不怀疑什么。
可……
怎么会,她看着既与她阿娘有七八分相似,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一样。
又与她阿爹有七八分相似,看起来就像是从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总不能……她阿娘与她阿爹,也有个七八分相似吧?
这倒也不算什么大问题。
夫妻相夫妻相,有些夫妻在一起的年月久了,就是会逐渐变的相像。
单独看的时候,可能还不觉得什么。
可一旦分开了看,就不是那么相像了。
这也是很有可能的。
但……
单独看她时候,才会像她阿娘和阿爹。
心里头想着她阿娘时,看她便像她阿娘多一些,甚至是会给人一种错觉,仿佛她阿娘还在世。
并且是越看越像的那种。
可一旦心里头想着她阿爹了,看她便又像她阿爹多一些了。
会叫人觉得,她与她阿爹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更离谱的时,当人多时,看她又只是她了。
这简直就是荒谬!
她一个人,难不成,还能长三张不同的脸了?
且,她阿娘与阿爹,根本就不相像!
她阿娘,是典型的江南水乡,气质温婉,山眉水眼的长相。
她爹倒是也不丑。
甚至浓眉大眼的,长相也算是十分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