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在族长的位置上,坐了有些年月了,该退位让贤了!
姜武隆狠戾的心思一闪而过,很快又恢复常态,同其他人一起,催促姜族长,有什么主意就赶紧说,不要故弄玄虚的卖关子。
“江巍在离去之前,很可能与姜安宁有过一段露水情缘。”
姜族长心不慌,脸不红的,抛出来一个惊天大消息给几人。
“什么?!”
几人明显是被这个消息给震惊住了。
“老姜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有过一段露水情缘?难不成是……”
几人不约而同的想到那个可能,都有些惊讶的说不出来话。
这姜安宁瞧着,明明也挺老实的一个小姑娘,从前他们撺掇赵海,早点儿把生米煮成熟饭,这样不仅能够将人更加牢牢地拴在身边,还能拿捏住一个人的把柄在手里,往后,但凡是有点不顺心,或者是对方敢不听话了,就拿出她婚前失了清白这事儿,狠狠数落她一顿,将她逼至死地,到时候,她就算是想不听话,也不得不听了。
可那赵海,实实在在是个废物东西!
一点点小事儿,都办不好。
现如今,更是被人给送了进去,害得他们不得不重新打算。
没想到,那姜安宁竟然也不是什么安分女子。
难道说,之前拒绝赵海,只是因为没太瞧得上赵海,不过是顾及那些许被赵家伪装出来的“救命之恩”,所以才会委屈着下嫁了?
而对江巍,便又是另一个态度。
见江巍模样好,家世估计也不会差,至少是不会比赵海差的,否则如何能够指使得动县令大人,亲口指派了人过来他们这里,做了村正?
“没想到姜安宁,也不过是个只会嫌贫爱富的女子。”
“世间女子,不都是如此吗?有什么值的稀奇的!”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抨击了世间女子一番,心里头总算是觉得舒服不少,遂又同姜族长,说起正事来。
“你说的这事儿,可有什么确切的依据?”
如果真的有证据,那便大有可为!
世人大多爱名声,女子尤甚!
若此事有证据,不怕拿捏不住姜安宁,便是逼她去死,也未见得不行。
“没有。”
姜族长摇头。
他能有什么证据?他只不过是依据江巍忽然逃跑的行为,胡乱猜测的而已。
“我也不过是推测。”
几人瞬间大失所望。
姜武隆更是怒斥:“没有证据的事儿,你胡乱说来做什么!”
捕风捉影,其心可诛。
“我只不过是根据江巍忽然不知所踪这件事儿,合理的进行猜测。”
姜族长冷哼了一声,丝毫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的。
“你们仔细的想一想,江巍忽然不知所踪之前,可是有什么反常之处?”
几人听得他这么问,还真就不由得回忆起来。
可是想来想去,也没有想出来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
“似乎没见他有什么反常之处,就是姜安宁那丫头,我也没瞧见有什么不对劲儿地方,而且,这俩人,根本也就没有什么往来吧?”
咋就搅和到一起去,还有什么露水情缘了?
“那是你们没见着!”
姜族长冷笑:“不代表姜安宁这丫头就是个安分的了!”
“早我就觉得他们两人之间有些不对味儿了!”
“只不过,那时候,姜安宁是赵海的未婚妻,纵使有什么其身不正之行,那也自有张氏那个老泼妇去针对、去捉奸,轮不到我出来说什么,我倒是还真乐得见到姜安宁被赵家人给捉奸,拿住把柄呢!”
“毕竟真拿住这么个把柄,那姜安宁往后,就别想再在村子里抬起头了!”
“人人路过,都能吐她一口唾沫,叫她没脸!”
“咱们想要的结果,也就自然而然的达到了。”
姜族长眼神阴郁了下:“可不想,半路杀出来了江巍这个岔子!”
“姜安宁为了能与情夫双宿双飞,竟然把赵海送进了大牢!连赵元山跟张氏也没能逃过,只剩下个赵银莲跟赵江,是完全不能扛事儿的。”
“好好的一窝棋子,就这么折在了姜安宁的手里。”
姜族长冷冷地笑:“要不怎么说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这小娘们要是心狠起来,恐怕就是土匪来了,也得自愧不如。”
“就是因为对江巍动了心思,所以那姜安宁才会不甘寂寞,厌恶了赵海一家子!”
“否则,这么多年来,那赵家上下,都伪装的极好,姜安宁更是从未有过怀疑,如何会突然间性情大变?”
“还不是因为姜安宁有了别的心思!”
几人闻言,不免大惊失色。
姜武隆皱着眉,看向了姜族长:“你的意思是,姜安宁早就对江巍动了心思,并且就是因为对江巍有了心思,所以才会突然间与赵海撕破脸,与赵家反目成仇?!”
姜族长点头:“十有八九!”
他也只不过是猜想,但他觉得,只有这个猜想最为合理。
要不然,好端端的,她做什么要与赵海撕破脸,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