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相互扶持,团结友爱,只有这样,咱们村子才会发展的越来越好,越来越有希望!”
“她姜安宁既然有这个本事,那就应该拿出本事,来为村里做贡献。”
“让咱们大家伙都能过上好日子。”
“让咱们村儿,成为十里八村最让人羡慕的存在。”
周然情绪激烈的拍了拍,怒问:“可是她姜安宁为什么要如此自私,为什么就是不肯带着咱们大家伙一起发财致富呢?”
“说来说去,还不就是为了一件事儿吗?”
众人茫然:“为了什么事儿啊?”
“当然是为了算计咱们。”
周然煞有其事的说道:“她就是想要咱们,看她吃好的,喝好的,穿好的,住好的,什么都是好的。”
“她过得越好,咱们过的就越差。”
“因为姜安宁她一个人,把咱们全村所有人的气运,财运都给吸走了,她是在献祭咱们,成全她自个儿。”
众人不由得“啊?”了一声,明显是头一次听见这样的说法,震惊住了。
“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假的?有什么依据吗?这未免也太玄乎了吧。”
有人实在是听不下去,出声质疑。
周然冷嗤了一声:“真的假的?有什么依据?玄乎?”
“你在问我这些话之前,有没有先问问你自己?”
“好好的回想回想,在姜安宁没有发达之前,你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会觉得不快乐,会觉得痛苦吗?”
“你会因为没有钱而感觉烦恼吗?”
“会因为每天只能吃一些简单的菜疙瘩,吃一些野菜粗面,就觉得食难下咽吗?”
众人都不由得摇了摇头。
这年头有的吃就不错了,何况他们还是能吃饱呢。
哪里还敢挑三拣四,嫌弃这个不好吃,那个不好吃的。
嫌不好吃?
那肯定是干的活儿还太少。
不够累,也饿的少了。
真饿到了那个份儿上,别说是野菜,粗面,菜疙瘩,就是那粗稻壳子里头掺沙子,他们都能吃的喷香喷香。
在场的好些人,曾经甚至是去逃荒过。
就姜族长,当年不也落草为寇,上山当胡子去了吗?
要不是赶上八年前,那土匪窝里头的土匪,突然间被人给一窝端了。
他哪里有现如今的风光与安定?
指不定早就什么时候身首异处了。
更不要说,那些逃荒去了更远地方的人了。
那逃荒的一路上,还不是有什么吃什么?
能啃到一口树皮,都能心里美上三天,觉得是老天爷眷顾,赏了自己一个活命的机会。
怎么可能还会嫌弃?
周然见这么多人,竟然没有一个人附和他,同他一起对姜安宁大行抨击之语,心里头有些恼。
这些粗陋低贱的乡野村夫,真真是毫无脑子。
那姜安宁究竟是对是错有什么重要的吗?
只要大家一致觉得姜安宁是错的,姜安宁对不起大家,姜安宁理应赔偿他们的损失费,不就好了吗?
到时候他们就有了足够的理由去姜安宁家里头闹。
总不至于他们这老些五大三粗的汉子,还会惧怕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娘们儿。
一个女人坐拥那么多的家产,不晓得分给村里的爷们儿们享受享受,也不怕折了寿!
周然的心里头满是怨愤,却也不得不继续耐着性子,哄着众人义愤填膺:“咱们从前肯定是不会觉得日子有多么的苦。”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呀。”
“有姜安宁好吃好喝的日子对比着,咱们手里的窝窝头,她就不香了。”
周然叹了一口气,看着唯一跟他有着共同理念的姜族长:“远了的咱们就不说了,就只说近的。”
“族叔,之前姜安宁在她家里头,宴请咱们全村的人吃饭那事儿,您应该还有印象吧?”
提起这件事情,姜族长的脸色,瞬间就冷沉了几分。
那一次,姜安宁那个死丫头,竟然敢夺取了他分配猪肉的权利,简直是不知死活,不懂尊卑。
这件事情一直是藏在他心里头的一根刺。
每每只要想起来,他就恨姜安宁,恨的牙痒痒。
“这么大的事情我自然是记得的。”
恐怕这一辈子就算是死了,化成灰,也断不会忘。
周然得到了令自己满意的答案,顿时又看向其他人,再次问道:“这事儿大家伙儿也都还记得吧。”
“记得啊……记得……”众人稀稀拉拉的回应声中,还夹杂着些许咽口水、吧唧嘴的声音。
有一说一,那天在姜安宁家里头吃的饭,简直是他们这十几年来、二十几年来,吃过的最好最香的一顿饭。
至今回忆起来,仍就是忍不住吞咽口水。
只盼望着什么时候能再吃上一顿就更好了。
周然瞧着他们这副没出息的样子,十分嫌弃。
“大家难道就没有觉得,自打吃过那一顿饭之后,再回到家里头,无论吃什么都不觉得香了吗?”
“就拿我来说吧,从前我要是能有口新鲜的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