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本不想与燕王发生冲突,燕山城那边还在找自己,这边若是暴露,之后就全是麻烦事。
毕竟,他还不清楚,苏雨薇的长辈,想杀的是他,还是在青峰山下死的那位。
于是面对燕王狂风暴雨般的进攻,李牧也只是闪躲,实在避不过了,也只是抬手招架。
然而燕王却是面色越加凝重,自己已然出了全力,竟然拿不下眼前的年轻人,看样子,竟还有些游刃有余。
这时,下方的燕王妃,见燕王不占上风,也对李牧的功夫感到震惊,却也并没持续多久,心知燕王的手上功夫本就一般,一身武艺多在枪道一门,走的刚猛路子,战场拼杀才是强项。
于是口中娇呵一声,
“王爷,接枪!”
将手中的长枪,向燕王的方向掷出。
燕王接过长枪,犹豫了片刻,想到自己对付如此一个后辈,还要使用兵器,是否有些失了颜面。
场下的王妃,自是明白燕王的顾虑,口中喊道:
“王爷,速速擒住此贼,免得一会惊动了下人。”
燕王也不是迂腐之人,听到贼人二字,便没了顾虑。对付敌人,不用讲究手段。
一旁的珊珊,焦急万分,几次想要上前帮忙,都被王妃用眼神瞪了回去,见燕王如今手中有了兵器,心中一横,学着燕王妃的样子,大喝一声:
“师父,接剑。”
同时,也将手中重剑,掷向了李牧。
举枪攻向李牧的燕王,看到这一幕,迟疑了片刻,枪头挑向重剑,在空中画了个圈,随后一甩,将重剑丢给了李牧。
李牧接过重剑,意味深长的看了眼燕王,随后扭头望向珊珊,目露感激,
「这丫头,这时候还敢叫我师父,好!你以后看上哪家公子,为师帮你绑来,打到他从为止。」
李牧有些被珊珊的举动所触动,心说自己这个外貌协会会长,竟也开始有些喜欢这个胖姑娘了。
燕王妃,也不动声色的用余光,瞟了珊珊一眼,心中暗想,
「这少年,竟然是珊珊的师父,也是,这般年纪便有如此实力,自是当的起。」
“小子,这下你总能死的心服口服了。”
燕王见李牧接过重剑,也不做迟疑,说了句场面话,意思让李牧不必留情,举枪便向李牧攻来。
李牧握着久违的重剑,想起了那日茅屋外,与赵楚依相遇的场景,下意识的用起了《乾元六戊》对敌。
此时体内有真气加持,招式更是伶俐几分。
当然,李牧不会再像上次那般,一口气将真气泄空,还美其名曰‘十倍界王拳’,同样的二,李牧自然不会犯两次。
场下的燕王妃,看着二人的过招,眼中的凝重,逐渐转为震惊,不由惊呼出声:
“乾元六戊!”
已经有些难以招架的燕王,听到这话,眼中的疑惑,顿时化为恍然,就在李牧一剑劈向自己面门时,赶忙出声喊道:
“不打了,不打了!”
听到这话,李牧也及时的将剑,停在了燕王头顶,由于之前燕王递剑的举动,若不是生死大仇,李牧也不想真的伤了,这位守卫边关的王爵。
燕王,小心的将李牧的剑,从眼前拨开,笑道:
“小子,功夫可以,屋中饮酒可好!”
李牧皱了皱眉,正欲拒绝,这时,穿戴整齐的赵楚依,也从屋中跑出,闪身跃至李牧身旁。
看了眼燕王的表情,心中一动,想着燕王似乎很看好李牧,说不定是好事,于是赶忙劝说李牧留下。
李牧看了眼身旁的赵楚依,想了想,
「反正这燕王也不是我的对手,而且我还有一招没试过,也没什么好怕的。」
于是点了点头,与赵楚依一同跃下了屋顶。
“哈哈哈哈,屏儿,快,命人设宴,本王要与这小子痛饮几杯。”
燕王妃接过递来的长枪,扫了赵楚依一眼,应了声是,便先行离开了。
李牧走到珊珊跟前,将重剑递给了珊珊,本想拿出点师父的派头,去摸摸徒弟的脑袋,结果伸到一半的手,突然僵在了空中,赫然发现,自己竟有些够不到珊珊的头顶。
珊珊似乎看出了李牧的意图,心中欢喜,赶忙弯腰,将头凑到李牧跟前。
李牧定在空中的手,摸也不是,收回也不是,场面顿时有些尴尬。
珊珊见李牧半天没有动静,还将脑袋向前拱了拱,示意李牧‘快摸快摸!’
见此,李牧也只好一脸尴尬的揉了揉珊珊的头发,心道
「我好歹一米八几的大汉,在这两米的丫头面前,竟显得有些残废。」
珊珊得到李牧的‘嘉奖’后,本还有些意犹未尽,但见李牧不愿继续,也不好说什么,抱着剑,满脸幸福的退到了赵楚依的身后。
赵楚依白了珊珊一眼,小声骂道:
“样子,你到底是谁的丫鬟。”
这时燕王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看好的苗子,竟被这小子摘了果子,心中有些不忿,准备一会再酒桌上,好好给李牧长长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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