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的手,那双狭长的桃花眼蓦地睁开。
看到伸手的人是她,他眸中的寒光弱了下去,凌厉的气势眨眼间消失无踪,沉重的眼皮重新半耷拉下去,又软软的靠回了沙发里。
似乎刚才那副吓人的样子是谢唯一的错觉一样。
轻握住她手的那只大掌热得有些不正常,谢唯一看着他有些迷离的眼神,不确定的问,“云澹,你……该不会是被我传染也得流感了吧?”
从刚才在停车场遇到他起,他就一直很警惕,不让她摸他的额头。
他不会真的被自己传染了流感,却不想让她知道,免得她内疚吧?
抽不回自己的手,谢唯一有些恼,只好用另一只手直接摸上他的额头,果然滚烫得厉害。
好好好,果然发高烧了。
她费力拉着他的手臂,想往自己肩上架,“云澹,你起来。”
她得赶紧打车带他去医院挂号拿药才行。
他昏昏沉沉的不愿起来。
别看云澹身形气场清瘦,实际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是实心的,他不愿意配合着站起来,谢唯一根本拉不动他,反而被他反手一用力,直接跌进了他张开的大腿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