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我实在忙不过来。”
傅主任盯着她，“你先不要拒绝那么快，再考虑一下吧，明天再给我答案。”
谢唯一还是摇头：“抱歉，傅主任。”
傅主任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静默了许久，最后幽幽叹了一口气，“好吧，那我也不勉强你了。”
本来他以为有自己坐镇，祝霞应该不至于会发挥太差。
但没想到，祝霞真的能差劲到他拉都拉不起来的地步，不光拉不起来，还反过来给他扯后腿。
其实他何尝不知道，中途把祝霞换下来，让谢唯一顶上，这场官司最后要是赢了，谢唯一一定会招致祝霞的怨恨。
但这场官司带来的利益和名声是巨大的，还能累积经验，他不认为谢唯一会拒绝。
如果谢唯一真被找麻烦的话，他就多护一下，就当是他换人欠谢唯一的人情。
听说她家里还有人动手术住院了，正是缺钱的时候，按理应该是不会拒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