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国师要陷害他忤逆,叫他不要进宫!”康和安细细与他交代:“这是大事,你无论如何都要见到谢相,若有人拦你,你就提我的名字……”
小徒弟有些为难道:“师父,我不过一人微言轻的小内侍,谢相如何会信我啊?”
康和安从腰间取出一个细短的纸卷,放在小徒弟手里:“你只要记得把这个交给他,他会认得我的字。”又嘱咐道:“你出去时候避着点人,我只说你发热卧病,小心些,别被人跟着了!”
小徒弟迟疑着点头,脚下却像是灌了铅一样杵着不动,康和安焦急道:“你快去啊!”
小徒弟只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纸卷,喏喏问道:“师父,国师与谢相内斗,关咱们什么事呢?您何苦掺和这一手……”
康和安沉默片刻,并不答小徒弟的话,只冷着脸道:“好,你既然不愿意去,那我也不勉强,你只当不知道罢。”
“师父!”小徒弟皱眉看着他,语言又止,最后只攥紧了手中的纸卷,点头道:“那我去了。”走了两步,忽又折回来给康和安叩了个头:“师父保重!”
康和安见他这样反常,本想叫住问两句,然而还是着急想给谢文喆消息的心思占了上风。
算了,等他回来再问吧。康和安想着,慢慢挪步回了丹房。
谢文喆的相府内,张野正坐在待客厅内,腰杆笔直,手边的茶碰也不碰一下。
随安扒在门外悄悄往里瞧,刚探个头出来就被张野冰冷的眼神扫到了。
“你家相爷呢?”
随安缩着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