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自小在边塞长大,对于远在繁阳的曲王还秉持着敬畏,此时与柴胜凑在一起,不禁嘀咕起来。
“边塞守将擅自回京可是重罪,王爷要不要上书请求一下回京述职啊?”
柴胜不以为然:“曲王成天蹲在王宫里也不出来,他能知道王爷回没回去?”
“曲王怎么可能不知道啊,繁阳里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呢,会有官员们上书的啊!”
“你就别操心了,现在繁阳里曲王都不管事儿了,你知道现在谁说了算不?”
“谁?”
“谢监军——就是那个谢文喆谢敛之!那大兄弟现在当了宰相了,上奏的文书都要过他的手,年前你的军报都写成那个鬼样子了,最后怎么了?还不是什么事都没有!有他在,王爷有啥可怕的!”
“你说的也对……我记得之前这位和王爷书信往来的相当密切了……”
柴胜洋洋得意:“那可不,那叫一个蜜里调油!”
“……你好好读读书吧,蜜里调油不是这么用的……”
吐槽完这位同僚,包成德却也没有他这么乐观:“说起来,这位谢相可是有挺多日子没跟王爷有书信往来了,这是不是不太正常啊?”
柴胜一挥手道:“你不懂!这叫君子之交淡如水!”
“从蜜里调油到现在淡如水了,你真的不觉得哪里不对劲儿么?”
他俩人在武安王行宫的书房外面嘀嘀咕咕,冷不丁听到脚步声,二人立正站好,却听武安王张野吩咐道:“点齐忠武和威武两个营的全部将士,跟我回繁阳!”
二人都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