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戴了,竟然找不出个像样的证据来……话说回来,他堂堂一曲王,被绿了竟还要找证据才能处置后宫,这怎叫他不怒?
曲炳君一脚踹在丹炉上,丹炉纹丝不动,他蹬蹬蹬倒退数步,正撞倒在椅上。
他天天修仙,身子早已亏空,如今剧烈运动半个时辰,人差点厥过去,此时只能瘫坐在椅子上一边喘粗气一边怒道:“这等妖妇……该凌迟……凌迟!咳咳咳……”
国师陈遇遥进来时,就见曲炳君又咳又喘,憋的满面通红,青筋暴起。
他是知道自己的药已经把曲王祸害到什么程度的,此时见曲炳君这样子也唬了一跳,生怕他一口气上不来晏驾宾天。
曲炳君死不死原是无所谓的,但是下一任曲王还不知在何处,他明白,无论谁上位,对于自己来说都不是好事。
陈遇遥急忙上前去为曲炳君抚胸顺气,同时劝道:“君上还请三思,如今奸相未除,若尚贵妃有事,则军权亦危矣!”
曲炳君满心怒意翻涌,听了这话又泛上些恐惧来。
“这孩子不能留!”他久被药物熏染的脑子开始转动:“尚贵妃刚刚有孕,就有人上书说龙脉有寄,天佑大曲,此事定是谢文喆授意的!甚至……甚至这孩子就是谢文喆的!”
“是了,是了,所以谢文喆才会对寡人纳张家女一事不发一言!若非那贱人腹中已有他的血脉,他怎会不阻止我拉拢张家与他抗衡?”
他在丹房内急的转圈:“一个有着谢张两家人血脉的孩子,若叫那妖妇生下来,哪里还有寡人的活路!”
陈遇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