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发抖:“当初你害了阿遥的时候便应该知道,这是条绝路!我失去了,你凭什么还能拥有,你就该像我一样,痛苦,悔恨,还有无尽的空虚……这人世间又疼又冷,我早已失了我此生的欢你想杀了我么?下手啊!”
屋外的翠儿紧张的握了拳,她吓得发抖,满脑子都是谢相“哐”的一声把国师的头按在桌上,用刀划破他咽喉的画面,她又慌又怕,一时想要跑,却又违背本能地想要去救屋里的人,手比脑子还快的推开了窗子,口中大声嚷道:“莫要伤他!”
屋里的声音戛然而止,翠儿却见屋中只是倒了一把椅子,二人都回过了头看着她。
她生的浓眉长目,轮廓硬朗,瞧着更似男相,此时横眉立目,更添了一份英气。
谢文喆见她这样子愣了愣,随后似嘲笑一般的把目光转向了陈遇遥。
陈遇遥面沉似水,冷冷道:“你好大胆子,我与相爷说话,竟是叫你打断了。”
翠儿此时方才反应过来自己行为鲁莽,她面前的谢相,想杀她就像捻死一条小虫子般容易。
她真的恐惧起来,意外的是,谢相就算被偷听了谈话也并没有发怒,她甚至觉得谢相看着她的时候藏了一丝笑意,与此时阴沉着脸的国师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翠儿明白自己恐怕是给国师添了大麻烦,她是伺候国师的人,只怕谢相会以她为借口刁难……
这一刻,她出乎意料地冷静了下来,踉跄地翻身跪好叩头道:“翠儿失礼了,还请相爷莫怪。今日之事皆是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