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的,自有人会在君上面前为我说项。”
齐保庭听了他这话,心下安神了些,随即一愣。
他本来不是打定主意不参与党争的么?谁知如今却将谢文喆的跟班当的真情实感……真是糊涂!
齐保庭抬头,却见这位年轻的左相正在朝自己招手,一时间他也顾不上暗自责怪自己与谢文喆走的太近,急忙躬身来听谢文喆的吩咐。
“本相如今与齐大人交代一句,如今这般情景,只怕你大理寺不日便会接到命案,你且小心着些罢。”
齐保庭一愣,惊愕道:“这命案凶犯可是与郭振海有关?难道他还会在逃亡路上杀人不成?”
“非也。”谢文喆叹了口气:“郭家这一逃,只怕是要断了自己的活路了。”
齐保庭看向谢文喆的眼神都变了,这位年纪轻轻,未免下手也太狠辣了吧?这是要对郭家格杀勿论吧?
“瞧什么瞧,要置郭家于死地的可不是本相!”
齐保庭不说话,眼神里充满了怀疑。
谢文喆长叹一声,缓缓道:“此时真正容不下郭相的人,此时还在安睡呢。”
齐保庭一愣,随机心领神会,望向了王宫的方向。
王宫中的丹房内,曲炳君刚刚燃了请神香,此时正在沉睡,待到午时方缓缓醒转过来,明明睡了很久,但他的精神却仍是恹恹的。
这种情况在得到了郭振海逃跑的消息后发生了很大的转变。
“畜生!!”曲炳君骂的十分大声,只把丹房外的小内侍下了个激灵,随即一连串不堪入耳的辱骂便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