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郭府牢牢看住,但叫半只蚂蚁也跑不出去!”
“你这样我可如何能放心的下呢!”谢文喆压低了些声音:“我要你回去并非是让你防着郭家人出逃,正相反,我要你给郭家通风报信!”
郭四郎睁大的眼睛:“通风报信?”
“对!你要回去与你父亲说,如今大祸将至,君上怀疑郭家通敌,一个时辰后我谢文喆就会带人查抄郭家,到那时全家落狱,鸡犬难逃。
郭四郎大惊失色:“这是为何?郭家得此消息,必有准备,岂不是打草惊蛇?”
谢文喆抿唇一笑,将手中瓜子放了回去:“郭侍郎这是还没想明白呢,你不妨设想一下,当郭相听得你这个消息,他当下会做何反应?”
郭四郎思忖片刻:“父亲只怕会即刻出逃,以后再找机会在君上面前申诉冤枉吧……”
“正是了,以郭相的性格,他纵是想要在君上面前辩个分明,但只要听说是我这个死对头前去抄家,他定然觉得在我手下不得超生,权衡利弊后,自然会先行出逃保命,毕竟是一朝右相,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的道理,想必你父亲很是明白。”
说着,谢文喆看着郭四郎微微一笑:“而我要的就是郭相出逃。”
郭士郎直把眼睛瞪得铜铃般大小,迟疑地问道:“下官不明白,相爷为何要如此行事?我父逃出繁阳只怕是要投奔二哥的,二哥如今在禹州也是一方大员,要保下郭家再上书朝廷想必不难,到那时我们就再难控制了。”
“你父到底是当朝右相,若真将他扣在繁阳,那才是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