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康总管要了心中最重要的东西,康总管还有没有这份淡然。”
康和安勉强挤出个笑来:“国师这话是什么意思,在下倒是听不明白。”
“总管这样便好没意思了。”陈遇遥抓了一把鱼饲甩入池中,“这宫中的人都说,自从贫道做了国师之后,君上便开始疏远康总管,也不常叫去伺候了,因此康总管见了贫道才总是没个好脸色。”
他又朝康和安一笑:“然而我却是知道,国师这般焦躁,只怕是因着谢相许久不曾入宫所致吧?”
“谢相公务繁忙,本也不是需要日日前来面圣的。况且宰相来与不来,都是君上的安排,与在下又有何干!”
陈遇遥一甩拂尘,笑道:“康总管这话倒叫贫道愧疚,想必是贫道镇日拉着君上修道,竟叫君上冷落肱股之臣了。”
康和安冷冷一笑,道:“不过就是些无稽流言,国师万不可当真。我心知国师是有大神通的,常在君上面前伺候也是应当的。”
陈遇遥扭头看着他,嬉笑道:“我到底有什么本事,只怕康总管是最明白的人了。不过就是靠着一张嘴在君上面前讨口饭吃罢了,也说不准哪一天就叫人揭穿了去。”
如此,竟是亲口在康和安面前承认自己是个骗子了。
康和安十分意外,然而他为人谨慎,左右看看,见确实无人,方道:“如今这蝉鸣吵得很,国师的话我竟没有听清。”
陈遇遥闻言笑的爽朗,伸手去拍他的肩膀:“康总管果然是个妙人!”
康和安眉头一皱,闪身躲了开去,陈遇遥见状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