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当真?”
郭常元信誓旦旦:“千真万确!儿子纵是再无能,也好歹是个中书舍人,君上下没下旨意,儿子自是再清楚不过。
郭振海呆坐许久,颓然道:“我郭家气数尽矣!”
这话说的郭常元瞪大了眼睛:“父亲这是怎么了?为何会有这般丧气的话?”
郭振海面色惨白,看着儿子还是不明白,不免摇了摇头。
“国师被召入宫中久居已是定局,既然不是君上下旨,那必是谢文喆已然有了代拟圣旨的权利了,于是他便特意将国师召入宫中,一来可以讨好君上,表明他谢文喆对君上修炼的支持,二来将国师困在宫中,断了国师与宫外的联系了。”
郭振海看得清楚,如今张野躲着郭家去了塞外,国师又被困在了宫内,他郭家孤立无援,只能眼睁睁看着谢文喆将自己这右相一步步架空。
如今谢文喆还只是对他麾下的官员们动手,待到哪一日彻底剪除了他的党羽,那便到了郭家倾覆的时候了。
只可惜如今他竟没有一个人可以来商量对策!
郭振海意识心力交瘁,只喃喃道:“若是此时能与国师相见,好歹能有所商议……只可惜呀……”
“这有何难?”
郭振海猛的抬头,就听郭常元道:“如今国师在君上身边伺候,与我也是常常
见的,纵使不能一起促膝长谈,但传个口信收封书信也总是没有问题的。”
郭振海闻听此言大喜,当即便想与国师做书信联络。
然而提笔在纸上刚写下两个字,他便顿笔停手,随即揉了纸。
“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