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张野却很是有些顾忌这位国师。
“这陈遇遥与你是旧识,眼下可算是攥着我们的把柄了。如今看来他既是对你我不乏恶意,焉知他不会去曲炳君面前挑明?到那时曲炳君怪罪下来,你可怎么办呢……”
谢文喆狡黠一笑:“我只怕他不肯说呢!只待他去君上面前多嘴,我便能置他于死地!”
“这不过是个两败俱伤的局面,倒是你与国师都没落了,岂不是为郭振海做了嫁衣裳……”
“谁说的?”谢文喆站的累了,此时索性往张野腿上一坐:“我治他的同时,肯定是要保着自己安然无恙的!”他见阿野似是不信的样子,便细细解释给他听:“陈遇遥若是去告状,首先就要说明自己是如何得知的,这种不打自招的蠢事,便是郭振海也做不出来,更别提精的鬼一样的陈遇遥了。”
“如此一来,他必得编一个由头来解释他的信息来源,既是编的,就没证据,况且你我行事隐秘,便是他们想破了头也拿不出什么真凭实据。到那时,他陈遇遥就是构陷太宰,妄图乱政。以曲炳君的多疑心思,他这国师只怕就要在大理寺做了!”
说完,谢文喆双手捧住了张野的脸:“怎么样,如今阿野可相信我的手段了吧?”
张野见他在自己怀里,得意的仿佛是偷到了鱼的猫一般,不禁就低下头去,在他额上轻吻一下:“信了信了,我的阿喆果然是智计无双!”
谢文喆索性揽了他的脖颈,扭着身子在他怀里笑道:“将军不是说自己今天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