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再有不用膳的时候,你便飞鸽传书来报与我知。”
随安当即欢欢快快地应了一声:“是!”
谢文喆瞪了随安一眼,说了个“你敢”的口型,谁知被张野扭过头来逮了个正着,见到张小将军正瞪着自己,谢文喆如川剧变脸般对随安换了一张笑脸:“张将军的话在我这里就是军令圣旨,你听他的就是了。”说完又讨好的冲张野笑笑,“来,阿野吃饭,今天厨房可是准备了你最爱的炙羊肉!”
张野明明比谢文喆还小了两岁,此时却像一个唠叨的老父亲:“你忙起来就不爱吃饭,这我是知道的,只是这也并非是什么好习惯,与养生之道更是不利,眼下你便已不知饥饱,长此以往更是坏了胃口,到时你难受起来又要灌那苦药,何苦来哉?”
“阿野说的自然是对,”谢文喆笑嘻嘻的给自己求情:“只是信鸽向来只用作传递紧要军情消息,如今你倒用它来监督我吃不吃饭这种小事,未免也太夸张了。”
“哪里就夸张了。”张野说着,将一个虾球舀在了谢文喆的碗里:“所有有关于你的小事,在我这里就是天大的事。”
一旁的随安被酸的直撇嘴,他如今领了张野的尚方宝剑,上能管宰相下能管少爷,四舍五入便是相府当家人了,于是干脆也不在二人身边做这个讨人嫌的了,只说了声要出去看看信鸽,转眼便跑的没了影子,偏堂便只剩下了张野和谢文喆。
随安一走,张野便成了给谢文喆布菜的人,谢文喆素来挑食,总是嫌弃猪肉柴、羊肉膻、虾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