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郑辛连连点头,接口道:“那谢文喆能有今天这样的权势,都是因为君上信任他的缘故!你觉得起兵讨伐谢文喆是在清君侧,岂不知在君上眼中你就是个起兵造反的!”
郑辛又道:“咱们退一万步说,就算君上不会责怪,那你要以清君侧为名办成此事,也是要有很苛刻的条件的!这其中最重要的便是兵权了,你倒说说,如今在座哪一位手中有半分兵权?难不成要带着几个家丁去对抗京中禁军吗?”
此言一出堂中偷笑声不断,姚广面红耳赤,然而心下还是不服,反驳道:“我们手里没有兵权,难道就不能联合有兵权的人吗?”
窦景摆一摆手:“你还年轻,此事未免想得简单了,自君上登位已有十余年光景,如今还能在京城掌兵的,哪一个不是对君上唯命是从的,人家与左相无冤无仇,为何要担冒风险与你共同参与此次清君侧呢?”
姚广被说的哑口无言,然而总觉得此时承认错误实在太过丢脸,便强撑着道:“难道就一个例外都没有吗?”
郑辛还想在讥讽姚广两句,却听上首有人轻咳一声,当即便闭了嘴。
上首的郭振海半晌没有说话,只是轻轻转着手中的茶盏,发出细碎的声音。
大家此刻也安静下来,静静地等着郭振海开口。
“细说起来,如今倒有一人可堪此用。”
此话一出,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郭振海向下摆一摆手,众人又重新安静下来,听他说道:“如今只有一人,他手中所掌握的兵权,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