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海让了个边坐,不待郭振海反应,已经有仆人来上了茶。
这时候再端着茶碗去换到张野旁边的主位上就有些不好看了,郭振海只能憋屈的坐在这和自己身份不匹配的座位上,心中安慰自己:这张野是个只会打仗的莽夫,不要与他计较礼仪……
正想着,听张野开口问道:“右相今日前来所谓何事?”
郭振海平一平心火,重新挂上和蔼的微笑:“贤侄想必听说了,左相谢文喆在梅花宴上大放厥词,对贤侄很是不利啊!”
张野不愿意跟他揣着明白装糊涂,便直接点头道:“此事我也略有耳闻。”
郭振海还等着张野骂两句谢文喆呢,谁知他一句略有耳闻就不说话了。
这戏没人接腔,他自己唱的就有些尴尬,然而无论如何这场子不能冷了。
“那左相未免有些放肆,贤侄你养兵为国戍边不易,他却放言要户部夺了你张家军的边贸税权!你说说着……”
“这是有些过分了……”张野开口道。
郭振海听了一喜,以为张野终于要把话头接过去了,谁知却听张野说道:“郭相这话说的不尽不实,这边税本就是由户部市旅司管着的,我西路军根本就没有什么边贸税权,您口口声声说是我们占了关税,难不成是想治在下的死罪么?”
郭振海被他噎的一时语塞,半晌才又道:“可是这市旅司也根本收不上来边税,曲旅两国的商人都是通过西路军的护佑才能顺利贸易的……”
“我们只是护佑我国商人平安交易,关税的事情却不是我们管的上的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