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我左相府的闲话。”
这句话给了齐保庭很大的安慰,他心中也不禁感叹谢相如今真是权势滔天。
曲炳君没有派人在左相府邸里埋钉子吗?以他那个宁可我负人不可人负我的多疑性子,不安插人来监视肯定是不可能的。
事实上,曲炳君没少往谢文喆眼皮子底下塞人,但谢文喆门户把的严,他家中人口少,仆役本就用的不甚多,还都是用惯了的老人,若想混进左相府来当暗桩,难度那是不一般的大。
“相爷这话倒叫我糊涂了,”宝文阁学士徐茂疑惑道:“既然您一早知道有那背信弃义狼子野心的人,怎的不乱棍打他出去?还容他在此探听消息呢?”
“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谢文喆看着徐茂笑道:“这人的幕后主使是谁?难道你们心里就没有数吗?”
“谢相是说……这背后主使乃是当朝右相?”
谢文喆招一招手,大家情不自禁的都往前凑近了一些,就听谢文喆道:“各位都不是外人,我当着你们大家的面交代一句,眼下本相看着是风光,实则危机四伏。君上将户部这个烫手山芋交在本相手中,固然是对本相的信任,但这也未尝不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一句话说的大家心有戚戚,谢文喆继续道:“眼下最棘手的问题,该是如何救户部于危难?国库频频赤字,眼见的已是要撑不下去了,如今还要请各位想想办法才是!”
太常博士耿鹏是个藏不住心事的实心眼,此时听了谢相的话,挠挠头问道:“相爷方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