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梳成的马尾微动,又有碎发滑落至腮边,划过他微皱的眉,却不显得女气。他整个人如同一柄入鞘的剑,尽管藏起了锋芒,却仍透着英武。
谢文喆走在院中透过打开的窗子看着他的阿野,只是这样便叫他唇边不自禁的带了笑。
张野听着脚步声,抬起头来看到谢文喆,舒展了眉目,也露出个笑来。二人隔着一扇窗,就这样彼此看了一会,还是张野先说道:“怎的站在那里傻笑,不冷么?”
谢文喆哪里肯认下傻字,立刻反驳道:“你才是,这种时候还开窗,可是嫌屋里太热了么?”
张野笑着关了窗,谢文喆朝房门走去,与出来迎他的张野撞上,张野握住谢文喆的手,便觉得似是握住一块冰,“还笑呢,手这样凉还站在门外做什么!”
谢文喆被他牵着进了屋,笑道:“这屋里也连点暖和气儿也没有了啊,这大冷的天你开窗做什么!”
张野将谢文喆的手放在手心里捂着,有些不好意思,小声道:“不知你什么时候回来,开着窗,你进来便能见到了……”
谢文喆哈哈大笑:“阿野这是恨身翻不作车尘,万里得随君呀!”这诗原是首闺怨词,张野听他这般调笑,当即有些羞恼,将他腿弯抄起,打横抱在怀里,吓得谢文喆短促的尖叫一声。
“怕了没有?小心我将你摔下去了!”
谢文喆伸臂搂住了张野的脖颈,狡黠的眨眨眼睛:“我家小将军才不会舍得呢!”
张野对他半分办法也没有,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