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生怕擦下漆来更不好看。
过年时这样的皇城岂非是丢了曲国的颜面!可是若是要整修,银子又从哪里来?
如今的户部已是无力回天,但要说在绝境里想出办法来,曲炳君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谢文喆。
在曲炳君面前,谢文喆显得很是为难。
“微臣经验不足见识浅薄,君上若令我暂领户部,只怕百官议论……”
“哦?你乃是当朝左相,暂领户部怎会遭人议论?”
谢文喆一副羞惭表情:“启禀君上,君上出巡留臣监国,奈何臣才疏学浅能力不济,竟叫朝中出了巩夕这等的蛀虫,若非君上还朝当机立断,只怕臣就要酿出大祸事来!”
这话谢文喆是经过算计的,曲炳君最怕什么——权臣,但若这权臣是个听话的废物,那便叫他再满意不过了。
果然,听了这话曲炳君笑道:“谢爱卿不必担心,既是寡人的意思,你只管放手去做便是!”
谢文喆只好拱手称是,领下了这份差事。
刚迈出殿门,康和安便迎了上来:“我且送送谢相。”说罢便跟了上来。谢文喆一见他亲自来送,就知道这是又有话要与他私下说,便也笑着跟着康和安行至偏僻少人的长廊。
一到地方,康和安便收了笑,眉毛蹙的死紧:“如今的户部你也敢接?你可知这是君上已经处理不了了才丢给你的烂摊子!”
谢文喆笑道:“和安别急,我自是有办法解决的。”
“你能有甚办法!”康和安急的扯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