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惊的。他此时也想明白了,曲王派他去勾结旅国,导致西路军大败亏输,进而造成了旅国东进屠戮,曲国险些亡国……这种事情曲王之前没有灭口反而要重用他,已经算得上是王恩浩荡了!如今贪污被下狱,自己对曲王已经没有了半点利用价值了……
“巩大人明白了吗?没有人会审你,没有人会想知道你口中的真相。我手中早有君上的暗旨,叫我以狱瘟的借口悄悄除了你也就是了。”
“不……不!”巩夕猛然欺近,倒将齐保庭吓了一跳,见他似乎是想将头探出来,结果却将脸紧紧挤在栅栏上,表情十分扭曲:“你骗我的,你们若不审我,怎知我贪了多少银子?若君上叫你处死我,你怎会到现在还不动手?”
“唉……”齐宝廷叹了口气,无奈说道:“你家都叫抄没完了,贪多少又有什么打紧。我巴不得要赶紧动手,以防节外生枝,只是有人拦着不让啊!要不是那位私下跟我说还要来见你一面,你此时恐怕都化灰了。”
恭喜此时仿佛听到了活命的希望,急切地问道:“谁?”
门外传来一声清亮的男声回应:“是我。”说罢,有两人一前一后走进了这间牢房。
来人一人穿着一身霜色银线绣斗篷,一人穿着藏青色大氅,二人都风帽压的很低,一时看不清面容。
但这声音巩夕怎会不认得!这声音就似冤魂恶鬼一般的勾动这他的贪婪,直叫他到如今的万劫不复!他一时间咬牙切齿,仿佛打了鸡血,嘶吼骂道:“谢文喆!你个畜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