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叫人上了热茶与点心,“你快尝尝,这是我家厨子新琢磨出来的花式,香甜的很!”
康和安跺脚道:“我哪里有时间与你在这里吃茶!”
“嗨呀,你就是太谨慎了,如今这个时辰,按说我早就睡下了,你若是现叫我起来梳洗一番面君,那需要的时候可就多了。你权且就当我还在起床,趁机歇歇脚吧!”
康和安也是真的累了,从宫中出来都未来的及喝上一口水,此时也不跟谢文喆客气,茶水连喝了两盏也不解渴。谢文喆见他这样子,索性拿了个海碗给他,反被他白了一眼:“好歹也是个当朝宰相,这是跟谁学的这般粗俗!”
“你就莫要讲究了,这里只有我在,还会有人笑话你不成?”谢文喆将茶水倒在海碗中,塞在康和安的手里,二人手指相触,康和安低头看看手中的大碗,唇角几不可察的勾了勾,将这一碗茶水慢慢饮尽,方才说道:“你我好些日子未见,你倒仍是这副无法无天的样子,我在京外竟猜不透你的举动,前一刻还一起为边贸摇旗呐喊,下一刻就突然翻了脸去,你跟我交个实底,究竟是想如何处置这巩夕?”
谢文喆坐在太师椅上向后一靠,轻声说道:“我与他,势不两立。”
康和安瞥他一眼:“那巩夕如何招惹你了,怎么就势不两立了?”他迟疑片刻,又继续说道:“我只怕是因为君上对巩夕多有信任,所以这人才碍了你的眼……”
谢文喆一愣,但他与巩夕真正的
仇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