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个蠢的,如今市旅司刚起步便现出疲态,半分税银抽不上来,日后问责,他焉有命在?还是得及早脱了这烂摊子才行!
是以在西疆呆了月余,陆强包袱款款的又回到了繁阳。说是述职,实际是也就是要辞官了。见到巩夕先诉一诉苦,随后就说是自己能力有限不堪委此重任,辞官不做了。在陆强看来,丢官总比丢命强!
他这一撂挑子,巩夕可就抓了瞎。若是以往时候,他此刻肯定已经跑去左相府找谢文喆求救去了,奈何如今与左相翻了脸,他也只能自己想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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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随安打了水端盆进了谢文喆的卧房,房里一片寂静,随安轻手轻脚的放下东西,正待将少爷叫醒,却见少爷眼睛睁得老大,正直勾勾看着床顶承尘。
随安吓了一跳,战战兢兢的探出个手指伸在谢文喆的鼻下,换来了谢文喆斜眼一瞥,那眼神分明就是看弱智的。
“少爷你醒啦,怎的不出声……”
谢文喆叹了一口气,翻身起床:“你少爷我犯了相思了,不行么?”随安挠头道:“可是张将军昨天才走的呀……”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懂不?”
随安点头如捣蒜:“少爷说的对!”他一拍脑袋,又道:“少爷你果然说什么都是对的,那巩夕昨晚果然私下给君上发了密折,如今已经叫咱的人扣下了。”
陆强一离开西疆,张野这边就得了消息,这位市旅司督办为什么突然会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