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眠,总睡的不安稳。王妈妈说这是被惊了魂魄,得要个凶一点的物什镇着才好。于是第二天,张野便带了这把剑来说要给他压在枕下,他百般劝说,才终于叫他的小将军同意把剑挂在墙上镇着了。
想到这些,谢文喆唇边带了一丝笑,应道:“嗯,放在室内说是镇宅的。”
谢文良手快,抬手就把剑摘了下来,一按绷簧,将宝剑苍啷啷抽出剑鞘,剑面锃亮,险些晃了眼睛。
谢文良爱不释手的看着手中宝剑:“哥,这么好的剑挂着当装饰?你这可算是暴殄天物了!”他在手上颠了颠,摆了个剑诀起手式:“这剑真不错,韧度也好,配重也合适。哥,你哪淘换来这好东西的啊?”
谢文喆抿嘴笑道:“只此一把,多了可没有了。”
谢文良不信:“这还有啥不能说的,难不成是御赐不成?不对,御赐的剑大多要比这个长,多是好看不好用,不似这把宝贝,用着颇为顺手……”他瞟一眼谢文喆:“哥你不说这剑是哪来的,我也能猜出来,你信不?”
“我信我信,你快别闹了,这剑是开了刃的,别伤到自己。”谢文喆从他手中接过剑柄,想去拿剑鞘,却见谢文良正仔细看着剑鞘的鞘口和剑标,不一会,谢文良一脸震惊的抬起头来,道:“哥,这剑……是冠军大将军张野的?”
谢文喆差点没把剑扔出去,他瞪大眼睛看着谢文良,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
好在谢文良自己给他解了惑:“这剑标花纹中藏着铸剑师的名字,这位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