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来找我,想必是家中还不知道你辞官的消息。你莫要害怕,万事还有哥哥在呢。”
这种被理解与保护的感觉让他热泪盈眶。哥哥待他这样好,他却让哥哥丢脸了。谢文良惭愧的低下头,嚅嗫到:“哥,我错了,是我一时任性才让你失了颜面……”
“都说叫你不要自责了,”谢文喆在他肩膀上拍了拍:“哥与你说一句实话,那巩夕原就是个与我不融洽的,我二人政见不同,颇多摩擦,他这次借着你的由头与我翻脸,实是大势所趋,没有你也会有别人,早晚的事情罢了。”
谢文喆说着,叹了一口气:“如今君上出巡,朝中暗流涌动局势不稳,本也不是你蒙荫做官的好时候,奈何父亲心急,偏逼着我一时半刻与你个差事才行。我不忍他老人家失望,只得为你拣选职位……偏就凑巧了只有户部有个实缺,我虽对巩夕颇有忌讳,但想着自己好歹有几分颜面,这才叫你做了个金司郎中,倒不成想叫你受了这些的苦。”
谢文良听的直拍大腿:“难怪爹会突然跟我说要我做这个金司郎中!我原本就不想做这个镇日坐班的差事,爹非让我去,这才叫哥哥与我都为难。”
谢文喆一笑:“你也莫怪父亲,他远离朝堂多年,如今的朝中局势已是今非昔比了。奈何父亲那个犟脾气,你我竟都说不动他……”
说到这里,兄弟二人不约而同的叹了一口气,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同时笑了起来,此时这一点点小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