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能当面驳了左相的面子,只好板着一张脸又走了回来。
巩夕迟疑许久,此事事关重大,他也没有其他办法,如今已是不能回头,他只能压低声音道:“小人曾经得君上青眼,领王命出使旅国……”
“哦?出使旅国?”谢文喆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本相曾与君上提起,要与旅国议和,君上也有此意,遂派了使团,谁知不见使团归来,旅国却是加派了兵力,其后更是一举击溃西路驻军,使得我大曲失了护国武将,大败亏输。”他略微向前倾身道:“要说巩进士是这个使团中的一员,那便休怪本相问上一声,如此失败的出使,怎的就成了你口中为君上立下的功劳了?”
巩夕面上青一阵白一阵,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谢文喆见他仍不肯开口,冷笑一声:“我看你竟是信口胡言,此等人品岂配为官!当初出使旅国的使团尸位素餐,明明是去议和,却反倒使得旅国大军进犯!这且不论,单说这议和失败后,使团竟一丝消息也未传回,致使我大曲被打的措手不及,生灵涂炭。如此渎职早该按律追责!”谢文喆挥手召来一旁的齐保庭:“大理寺卿,将此人带下去好生训问去罢!”
齐保庭作揖称是,心中却一百个不愿意,若大理寺当真审问,不知会问出多少不堪入耳的真相来,他真怕自己这小小的大理寺卿扛不住这后果……
然而比他更不乐意的正是巩夕本人,他听了这话大惊失色,双膝跪地厉声喊到:“谢相我冤枉!此中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