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他恨恨的看着哆嗦个不停的老鸨:“红樱若是少了一根毫毛,我定与你誓不甘休!”
老鸨子哭天抢地:“我真是冤枉,二位大人,我这里是花楼,是靠着姑娘们挣钱的,若是看中了便可以掏点银子去赎,那我的生意还怎么做!不瞒二位说,红樱我养了快十年了,她有福分被梳拢,我也替她高兴,只是红樱自己一头扎在迷魂阵里,我却要替她看的清些,我和丰楼的姑娘虽说做的是贱业,但也是各个娇养,若是那贫苦人家来赎我就放了,那岂不是送姑娘去吃苦?有那男子口中说的千好万好,实际一分银子也舍不得掏,这种男人也绝非良配!”
史兴平大怒:“你还有理了?敢情我这还算得是贫苦人家呗?”
“您这个,情况特殊,”老鸨子开始理直气壮起来:“红樱原就不是您包下来的,谢相公花了这份钱,红樱按说就不该见你了,可是你说是谢相公的朋友,我这才松了手叫她与你相见,你既是要梳拢红樱,那便要砸我和丰楼的招牌,所以我才推三阻四的不叫你赎人。”
谢文喆点头:“章妈妈这是实话了,如此你便可以吊着史公子常来和丰楼,又不必退我给红樱的包身银,一箭双雕,可称是好算计了。只是我不明白,你这思路这般清晰,怎的突然又同意给红樱赎身呢?”
老鸨子瑟缩片刻,还是咬一咬牙道:“老奴押上命去,拼死交待一句实话,还请谢相公护我一护。”
“你说便是。”
“前些天来人赎走红樱时我也是不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