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摘了官帽跪地叩头哭诉国库空虚,只觉得更加郁闷。
“君上……不如就将收西路军权之事再延后一二,可好?”谢文喆表现的小心翼翼:“君上权且放心,如今正是国库艰难的时候,等熬过今年,便是国库丰盈的好时候了,到时张家只怕也被这一年的军费掏空了,君上那时再收张野权柄,便是一石二鸟,不费吹灰之力!”谢大忽悠一番话叫曲炳君左右衡量,终是觉得这样也可行,遂点头道:“事到如今,也只得如此罢!”
“君上英明!”
“谢爱卿也是为寡人尽忠职守,堪称表率了哈哈哈哈”
“都是君上励精图治广纳贤才……”
一旁的康和安却冷着脸看着这一对君臣的商业互捧现场,他看向谢文喆的目光意味深长。
待到谢文喆告退,康和安亦找了个机会,在他回到政事堂前堵住了他。
谢文喆见是他,以为这是有事要托自己的关系去办,便笑嘻嘻玩笑道:“你又来找我做甚?再来要那宫外的消息,我可是要收银子的了!”
却见康和安面色冷峻,开口便嘲讽道:“谢大人倒是好本事,轻飘飘几句话便护住了将军府呢。”
谢文喆瞬时收了笑脸,扯着康和安的衣袖,康和安此时也乖乖的任他拉着走,二人一路来了背人的地方,谢文喆左右看看,见周遭无人,这才与他说话:“这话哪里是能玩笑的,叫君上听了去,我哪里解释的清!”
康和安被他拉着衣袖时面色稍缓,此刻听了他这话,又将眉毛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