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了一身玄色衣袍,孤身一人前往了谢家小院。
谢文喆此时却并未回家,而是上了和丰楼。
若是往常,和丰楼的鸨母见了谢文喆,那必是要拉到后院坐一坐,听她跟他絮叨一下自己的姑娘多么想他这个良人,然而今天却不同,谢文喆坐下喝了一盏茶了,鸨母连面也没照一个,谢文喆心中有数,这就是在故意躲着自己了。自己一没革职二无欠账,权钱都在却叫鸨母避如蛇蝎,显然就是和丰楼自己出了问题。
他转头对着忙前忙后殷勤备至的小二哥道:“我去后头红樱屋里坐吧,你也不必在这忙了。”此话一出便见小二哥十分为难,一副有口难开的样子。谢文喆将茶杯放下,起身就要去后院,却被小二哥拦了下来:“公子稍待,小的这就去叫章妈妈来。”
片刻后,鸨母赶到了战场,开口就仿佛才知道谢文喆来了一般:“这是哪阵香风把您吹来了呦!今儿一早就听得喜鹊叫,原来是应在您这儿了!”好话说了一箩筐,就是不提去见姑娘。
谢文喆如今威势日盛,也没有闲心再听她糊弄,翘了二郎腿将折扇一展,道:“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鸨母眼珠一转,开始用帕子抹眼角:“前些时候红樱的家人来找,我这一时心软就收了银子,红樱便被带回了家去……”话说到这,谢文喆坐直了身子,折扇唰的一声合了起来。
鸨母久在风月场打滚,这一见便知谢文喆是动了怒,立时扑通一声跪下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