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如今又失了主心骨,变作一盘散沙,连个阵型也摆不出来,只能逃跑。
张家军骑兵冲入旅军之中,砍瓜切菜一般,遇到的反抗少之又少。
旅军此时只恨自己没有多生两条腿,扔下抢来的身外之物,四散狂奔逃命。
此一役,十万旅军被俘三万余,逃走万余,其余皆丧。
这一方的土地都被鲜血浸透,张野口鼻间都是腥气,身边的柴胜笑的见牙不见眼:“头儿你真是绝了!抢了他们粮食跟他们换马,然后骑着他们的马过来劫他们的道,他们用马换来的粮食剩了一半还多,这又落在咱们手里了!”他竖起拇指来:“里外里咱们坑的旅军命都没了!这十万精锐被灭了,我看旅国还怎么跟我大曲抗衡!”
柴胜正说的高兴,穿着一身黑色铠甲的阿虎进来了:“老远就听见老柴这大嗓门了,那边正在找你查点战利品呢,你快过去看看吧!”
柴胜乐呵呵走了,阿虎这才对张野道:“少爷,繁阳一切安好,谢公子和家中的信都到了,少爷可要写回信?”
张野长出一口气,笑道:“不写了,阿虎,我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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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阳城中此时正值大变,当朝左相因年老请辞致仕,曲王再三挽留,终是同意了郑超仕告老还乡。
谢文喆坐在左相府中笑眯眯的饮茶,郑超仕面色铁青。
“谢大人今日来府,不知有何贵干!”
谢文喆将茶盏轻轻放下,艾绿色的锦帕按按嘴角,这才不慌不忙道:“老师这是生我的气了,敛之今日绝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