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啊,您还一大家子要养,怎的就将这事情揽在自己身上……”
谢文喆越是这样说,郑超仕便越是焦虑,眼见着火候差不多了,谢文喆终于开口道:“不如……老师就推了这差事吧,吃力不讨好,您又是何苦呢!”
郑超仕犹疑半晌,还是摇头:“如今哪里还有回头路……我若推了这差事,只怕君上对我失望,怎会将大权授予我?若是这差事办的好了,也许君上可念着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放我过关也说不定……如今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见郑超仕仍坚持着要给曲炳君办事,谢文喆心中泛起了些许怜悯,尽管这位左相人品官品都不太好,但是对曲炳君的忠心还真是一顶一的。
可惜,偏要跪舔一个昏君……
谢文喆一边同情郑超仕,一边准备着在火坑边缘推他一把。
“老师若信我,我倒有一两全其美的办法!”
郑超仕正是两难抉择,听了这话哪里按耐的住,连声道:“敛之快说说!”
谢文喆面露难色:“我原是不该说这个……这办法未免有愧对君上的嫌疑,若被人知晓,只怕……要不还是算了吧……”
郑超仕被他这样不上不下的一吊胃口,真是百爪挠心,此时轻易放过谢文喆就不是这位左相的作风。
“敛之这是与我疏远了。”郑超仕面露伤感:“老师我一心提拔你,师徒之谊,知遇之恩,敛之皆不顾及了么?”
“弟子万万不敢!”谢文喆大惊失色,急忙走到郑超仕面前一揖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