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每日典狱开销也是一笔数字。
而谢文喆细看账册,却发现自年前,阿克申的开销便被抹去了。这种情况,要不就是人死了,要么就是人已经不在兵部衙门的典狱中了。
由此可知,曲炳君早就起了议和的心思,想必这位阿克申会作为议和的条件之一,被安全的放回旅国去。
谢文喆心中不是滋味,他深思良久,终还是长叹一声。
第二日朝会上,谢文喆上奏,请求议和。朝野惊动,一时间,这位未及弱冠的少年被众人唾弃咒骂,右相郭振海指着他大骂国贼,左相郑超仕却瞟一眼上面一言不发的曲王,低头不语。
他不说话,南川党们也不敢吱声,一时间便只有守旧党骂个没完。
曲王瞧了瞧这朝中形势,一眼看到沉默的郑超仕。
“郑卿可有话说?你如何看待谢爱卿所奏之事?”
郑超仕哪里听不出曲王的意思,到这个地步仍叫谢文喆作爱卿,可谓是明晃晃的告诉他答案了,郑超仕飞速思考,终于咬咬牙,躬身说道:“臣附议!”
一时间,众人都被郑超仕这三字惊了一惊,左相一派的守旧党连骂人都滞了一滞,随即好像大了鸡血,跳着脚的连着郑超仕一起骂的狗血淋头。
郑超仕示意南川党们跟上自己的脚步,然而即便如此,也没有多少人有勇气同意议和,同样附议的也只有几人而已,一并被守旧派问候了祖上,更显得势单力薄。
眼见着朝上老臣们唾沫星子横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