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双崭新的军靴,去将军帐中见张野。
“柴副将,坐吧。”张野全然没有柴胜想的怒不可遏,甚至态度还算客气,然而他才不领这份情,只冷笑一声:“张主将莫要装模作样了,我柴胜小看了你,认赌服输!要杀要剐,你下令就是了!”
谢文喆在一旁笑着打圆场:“这话又是怎么说的,柴副将可是有什么误会罢!”
柴胜看看谢文喆,又看看张野,嗤笑一声道:“你二人一个是将军儿子,一个是左相弟子,向来水火不容的,今日竟也合起伙来对付起柴某了,倒是看得起我老柴!”
“柴副将既是认罪,不如与我们说说,是怎么认识这山上的贼匪的吧!”
柴胜一愣,支吾几声,随即嚷道:“你问这些作甚!我自是与那贼人巧遇后相识的!”
“柴副将如此说,便是要为上司守口如瓶了。你只怕是殿前都虞候朱勇的关系吧?”
柴胜一听谢文喆提到朱勇,立刻急了:“你血口喷人!此事与其他人都无关!你莫要牵扯到其他人身上去!”
“柴胜,年三十二,十八岁与长兄去南疆戍边。胡蛮之战,兄战死,你身中三箭,重伤。因功调入繁阳禁军中,得朱勇赏识,升至副将。家中男丁除你柴胜外皆战死,唯余母亲与妹妹相依为命。”
柴胜震惊的听着谢文喆将他的事情娓娓道来,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
“你家,也称得上是满门忠烈。”张野说道,“我张家与你一般,男丁仅存父亲与我,余皆战死。柴胜!”张野大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