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看看怎么回事。”
阿虎听令出来,不一会儿回去与他回禀道:“说是院内进了个贼,现在正被困在西面的院墙上。”
张野皱眉道:“怎么还有贼翻墙翻到了将军府来了?”
阿虎凑近小声道:“我瞧着竟不像个贼,他身上还披着件看着就挺值钱的衣服,很像主子你原来的那件大氅呢!”
“你怎的不早说!”张野站起身来,也顾不得自己袖口衣角沾着墨迹,吩咐阿虎:“你去将围观的护卫遣散,狗也牵走。”说完便快步向外走去。
谢文喆在院墙上被风一吹,他那点酒算是彻底醒了。此时又羞又囧,用那件墨狐皮子的大氅把自己整个人埋了进去,任底下人怎么说都不肯露脸,只盼着千万别有人认出他来。
不一会儿,他听见驱赶人群的声音道:“都散了,别看了,没有主子的吩咐,不得接近此院,听清楚了吗?”
喧闹叫嚷的人群纷纷应着“得令”,很快便安静下来。他想探头出来看,又怕还有人没有走,便仍缩在墙头上没有动。
“别藏了,人都走光了。”
谢文喆听到张野的声音,从那件把自己包的像一个球一样的大氅中探出了个头来,他环顾四周,发现果然只有张野一个人。
张野见到果然是谢文喆,正想说话,就见谢文喆正正衣冠,朝他笑道:“让贤弟见笑了。”
从畏畏缩缩的小可怜到衣冠楚楚的谦谦君子,瞬间切换完成!
张野:“……”
“你不先从墙上下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