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野低头皱眉思考良久,才抬头看向谢文喆,道:“原来如此,郑超仕视我将军府为敌,你便做出一副与将军府不睦的假象来,敌人的敌人自然是更值得信任些。”
谢文喆笑着,将桌上放了一天的冷茶给张野倒了一杯:“虽然你心思纯良,但好歹没有蠢到家去,按说这点小伎俩骗郑超仕本还是有些不够用,幸好我还准备了后手,破釜沉舟放手一搏,没想到竟然比我预料的结果还好。”他许是饮了酒的缘故,笑的格外开心,言语间也没了顾忌:“那老郑头还说要收我为徒……他那南川党如今尾大不掉,眼见着就要反噬了。”
张野着急起来:“你如今也算做是南川党了,可有脱身之法?”
“我?你放心吧,南川党跟将军府一样,不过是我的一阶垫脚石罢了。”
将军府不过是垫脚石,张野听了谢文喆的这话,总还是有些不舒服,他饮尽杯中冷茶,道:“权势对于你来说,竟如此重要么?”
“很重要的。”谢文喆温柔的看着张野,“我要有权倾朝野的能力,才救的出我最想救的人。”
张野几乎脱口而出问这人是谁,随即又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谢文喆不想说,他便是问了也是白问。他叹了口气,道:“你今日饮了酒,早些睡吧。”起身打算告辞,却被谢文喆一把拉住袖口。
“你先不要走,我还有事情要求你!”张野看向谢文喆,见他眼中映着烛火,似是如同他心中对他温暖的渴望,张野的声音也温柔了下来:“你说。”
“我需要你去和丰楼,为一个叫丽娘的女子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