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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我,其实在我看到她的第一眼时,我就隐隐觉得有一丝不对劲,可是我并没有在意,如果我当时能够深想一下的话,她也不会被再次捉回去……”
纪念慈都不敢相信,当她再一次被捉回去,身边却无一人可依靠的时候,内心该多么无助和绝望。
而自己当时,又在做些什么呢?
纪念慈的眼泪越流越多,任凭沈策砚如何擦也擦不完,男人最终还是轻叹了一口气,把她抱到了自己的腿上,手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像哄小孩一样轻声安慰着她:
“念念,你不用如此自责,如果不是你那一日极力的想要护下她,也不会有后面一系列的事情发生,不是吗?扪心自问,我未必能够有你这般良善。”
沈策砚这话说得不假,如果当日在火锅店只有他一人的话,他只会把女孩救下,但更多的事,他是不会做的,更不会去关心。
因为他本就生性冷漠,无论对人对事,他都不会投入什么感情,唯独只有关于她的事情,才能让他的内心泛起涟漪。
沈策砚自认为自己并不算是一个好人。
他家姑娘,才是这个世界上最最良善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