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们,让我们去大捞一笔吧!”亚瑟在马车主位坐好,回头见约翰和查尔斯各自挂在马车两旁。周路也骑上了“阿尔忒弥斯”,向他致意,示意自己准备好了。
“嗨,我们的马不用栓吗?”马车启动后,查尔斯见马儿都跟在马车后面,问道。
“不用。”约翰回道。
查尔斯点头道:“很好,它们应该会跟在我们后面的。”
“我会照看好它们的。”周路骑着马追上马车,与其并肩而行。
“嗨,狼孩,你有找到好的地点了吗?”亚瑟一边赶着马车,一边询问着约翰有关计划的安排。
“是的,找到了,顺着这条小路往西南方走。”约翰显然是实地考察过:“那里离这里有点远,但应该让他们有足够的时间发现这辆油罐马车的存在。”
“他们一发现这辆油罐马车停在铁轨上,估计就会马上停下来。”亚瑟点了点,认可了约翰的计划。
“而且我听说州边境最近要换新的巡逻警察,所以我们应该没有多少人需要解决。”约翰说出了他的又一个发现。
“看吧,就像我说的,我几天不在。你们就不让我参与任何行动了。”西恩不甘寂寞。
“我们只是不想让你参与任何需要动脑的行动。”约翰叹了一口气说道。
“哈哈哈。”西恩敷衍地笑着:“约翰.马斯顿,你还真是个有趣的家伙。根据大家的说法,你这段时间一直翘着脚装病,无微不至地照顾着那些伤疤,好像还会帮那些伤疤准备早餐一样。”
约翰:“你少在那里胡说八道了。”
“那你这次可得小心了,最好别被松鼠之类的什么,再给抓伤。”西恩是范德林德帮无可争议的烂嘴王,在这方面即便是亚瑟也比他稍逊一筹。
“路,你最近出去忙什么了?”查尔斯不想再多听西恩的一句话,转身问向马车旁的周路。
“我啊。我最近接受一个委托,赚了不少钱。”
“好。”查尔斯的话一向很少。
“听见了吗?约翰。”西恩没有得到约翰的回复,接着开口说道:“你要是再受伤了,那么可能一直到年底你都你没有办法再行动了。”
查尔斯终于受不了了:“为什么你话这么多?真是……让人不得片刻安宁。”
“因为我是个有血有肉的人?你们这些老家伙已经忘了怎么活了……”
“都怪你们当初救了他。”约翰也忍无可忍了。
“我们当初真是救了个大麻烦出来。”亚瑟也被西恩烦的不行。
“是啊,当初可是靠一整支赏金猎人大军才捉住西恩.麦奎尔。但是现在看看我,坐在枪手席,东山再起啊!兄弟们。你们知道我爸总说……”
约翰:“拜托!别再说你爸了!”
查尔斯:“哦,不……”
亚瑟:“别再挑起这个话题了。”
三人几乎是同时开口,打断了西恩的无尽吟唱。
西恩很不满:“好吧,你们这三个该死的……臭脸男、生气男、伤疤男。真是个搞笑的组合。”西恩注意到周路刚刚没有开口制止他:“对了,黄皮小子,你想听我爸的话吗?”
“不,爱尔兰放羊佬,我也不想知道。”周路摇了摇头,他也觉得西恩实在是太聒噪了。
“嗨,小子,怎么和我说话呢?”西恩气急,对周路挥舞着拳头:“我比你早加入帮派,你最好对我尊重点。要和我来一场决斗吗,小子?”
“不想,我和凯伦关系还不错,我可不想再让她找个情人了。”
“少拿凯伦说事,承认吧,小子。你就是在畏惧我。”周路一说起凯伦,西恩的脚下就没来由地软了一下,打了一个哆嗦。
“好吧。”周路面对别人言语上的侵犯可没有退让的习惯:“对了,我送凯伦的那些人参,有没有让你在凯伦身上多坚挺几秒啊。毕竟我记得你应该挺短的。”周路做出了一个绝对会被开除出大寒冥国国籍的手势。
“你……”西恩指着周路说不出来话,脸色涨的通红。
“干的漂亮,路……”
“好样的……”
“早就该这样了,我能证明,他确实是很短,嗯,各种方面的短……”
亚瑟三人连连赞叹周路,接着就是哈哈大笑起来。
“混蛋,你们三个老家伙还硬的起来吗?还有你,黄皮小子,你个毛头小子,你懂什么……”西恩反击的话被淹没在众人的欢笑声中,渐渐失去了声音,恨恨地剜了周路一眼,坐在马车上生着闷气。
夜色如墨,厚重的乌云如同贪婪的巨兽,缓缓吞噬着天空中最后一丝月光,将大地笼罩在一片深邃而神秘的黑暗之中。小路两旁,树木的轮廓变得模糊不清,只隐约可见它们随风轻轻摇曳的剪影,仿佛是黑暗中潜伏的未知生物,静静地窥视着过往的行人。
马蹄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响亮,每一下都敲打着空气,激起一圈圈沉闷的回响。马车的轮子碾过坑洼不平的路面,发出“吱嘎吱嘎”的声响,与远处偶尔传来的夜鸟啼鸣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诡异而紧张的夜曲。
但周路和亚瑟他们却似乎并未被这份压抑所影响。亚瑟赶